塘鈺忙抬手遮掩:“尋常店裡買的!”
婉清揚極力撇清關係道:“我不會繡荷包,這個肯定不是我送的!”婉清揚覺得自己有些傷不起,店裡送的還需要這麼遮掩?上前一扯,便將塘鈺腰間荷包扯下。
拿著荷包湊近鼻尖一聞,淡淡的玫瑰花味道,清新淡雅,很是熟悉。婉清揚手指輕捻,裡面果真裝的是玫瑰乾花。前後看了看繡樣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婉清揚自覺無趣遂又將荷包撇回塘鈺懷中。
塘鈺覺得自己冤枉死了。宮女是送了不少荷包,但自己都是轉手送人,從來沒留過一個。只裡面玫瑰花瓣有些不好解釋。
老夫人有些替塘鈺發愁,自己好好養的兒子怎麼在媳婦面前有抬不起頭的趨勢呢?瞧塘鈺折磨楊,這荷包就是有來頭。不行,趕明兒讓劉嬤嬤再幫塘鈺繡一個,別過後再惹出什麼爭執,自己兒子在未來夫人面前也不好抬頭。
“不是說荷包裡都喜裝些草藥驅蟲,你這個怎麼裝的是玫瑰乾花,渾身脂粉氣,你可別說是從我店裡偷來的。”婉清揚嘟囔著小嘴滿臉不高興。荷包哪有男人自己買的,糊弄誰呢!
塘鈺嗓眼發緊,臉憋的通紅:“確實……在你店裡隨手抓了兩把!”
這一幕不禁讓婉清揚想起那日塘鈺在店裡手拿乾花的模樣,婉清揚被塘鈺咽的一口氣沒順過來,猛咳了兩下,臉憋的通紅。
“乾爹看來是想時時把額娘裝在心上?”弘哥童言無忌,可婉清揚卻羞得滿臉通紅,忙用手堵住弘哥嘴巴,生怕他再說出別的話。
老夫人一臉臊的通紅:這叫什麼事!自己這兒子養也忒掉價了,哪有偷拿人東西寄託相思的?這還是昔日名冠京城的赫舍裡塘鈺嗎?
老夫人恨不得找個地縫就鑽進去,揮了揮發熱的老臉拉著弘哥就躲得遠遠的。這兒子掉價,再呆一會沒準又弄出什麼事,若把自己臉打了,可跟他丟不起這人。
婉清揚尷尬的抿抿嘴:“有意思嗎?當著你額娘面,臉都跟你丟光了。”只心裡美的跟著盛開的玫瑰一樣,開始盪漾了。
塘鈺一眼春水都要漾了出來,見四周無人忙把婉清揚攬在懷裡,肉麻道:“情懷確實不能當飯吃,還是摟在懷裡實在。”末了又在婉清揚耳邊低語道:“人在身邊,比花實在。”
翌日,前門大街。
“額娘,乾爹!你們怎麼走的這麼慢!”
弘哥偎著老夫人,便走邊抱怨:“奶奶,這我們一起出門,乾爹怎麼把額娘一人佔了去。額娘可說好今日是要陪弘哥的。”
這就是情敵啊!防火防盜防左泰,以後看來這小傢伙也得防著。
塘鈺醋勁濃,婉清揚秋香浮動,塘鈺百鍊鋼頓時化作繞指柔。
塘鈺一臉得意:小屁孩,還想跟自己搶女人,嫩了點。
弘哥已大,見大人表情已經開始懵懂。壞笑的對老夫人說道:“奶奶,怕是我額娘早被我乾爹搶了去。以後我額娘不再是我額娘,您兒子也不再是您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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