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迫不及待的撕破她身上的衣衫,他就像一隻饑渴的野獸,埋頭在她胸前,汲取那屬於她的芳香。
衣衫散落一地,兩具赤果果的身軀緊緊交纏。
彼此的體溫在迅速攀升,雲傾被動承受著他在她身上製造出的一波波浪潮。隨著他的兇猛用力的撞擊,她雙手緊緊攀住他堅實的後背,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破碎shengyin。
“絕,輕點……”
春宵一刻值千金,情到深處自然濃。
一番入骨纏綿的激情過後,北夜絕將她擁入懷裡,下巴輕抵著她額頭:“小的時候舅舅時常讓我和阿離拼酒,你猜最後誰贏了?”
雲傾被他折騰的渾身像散了架,慵懶的依偎在他懷裡,簡直動都不想動,眼裡漸漸有些睏意。
“誰?”
北夜絕拉了拉她身上滑下的杯子,用力將她摟緊。
“沒有人贏,也沒有人輸,打成平手!”
雲傾有些詫異:“這麼小,舅舅就讓你們喝酒?”
她記得曲家滅門案是發生在十六年前,在那時絕和阿離應該只有七歲。嗯,那麼點大的孩子就學會了喝酒,可真不簡單。
北夜絕笑了笑,那雙眼褪去了往日的冰冷和淡漠,難得浮現出幾分溫柔:“那是我五歲那年,隨娘親回曲家,和阿離玩耍時無意中發現了外祖父珍藏的花雕,就偷喝了一點,結果被舅舅抓了個正著……”
他頓了頓,低頭看著懷裡的雲傾:“你猜接下來怎麼著?”
雲傾想了想,挑眉看他:“我猜,舅舅沒有告狀?”
北夜絕伸手寵溺的颳了刮她鼻尖。
“真聰明!”
“結果舅舅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偷偷喝,我和阿離那時候才知道,舅舅經常偷外祖父珍藏的酒喝,而且還從沒被發現過。”
憶起往昔,孩童時候那段他珍藏在心底的回憶,讓北夜絕忍不住莞爾。
他外祖父什麼都好,唯獨對酒吝嗇的很,只要珍藏了二十年以上的好酒從來不肯拿出來跟人分享,尤其最愛他娘親手製的梨花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