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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風館接的大多是男客,可從來沒見過有像今日這般俊美,看似身份神秘的尊貴男人上門。
所以當對方說要替他贖身時,他內心雖然有所掙紮。但到底還是利落的回房收拾了衣物走人。
他眼光素來精準,絕對不會看錯人。且不論那男人出色的外貌,單是他身上那股淩駕於眾人之上的凜冽氣勢,就絕對不是市井普通簡單的平庸之人。若是攀上這棵大樹,又是他傾心的人,那他下半輩子可就.......
長青越想越興奮,忍不住又在房裡扭著身子,愉快的哼了兩首曲子。
“嘖嘖,你們看他那副騷樣!”
門外圍了幾個年輕男子,正是之前與長青同在雅間被夜修羅挑剩的那幾個小倌。
同是南風館的小倌,他們論才藝,和姿色都不比長青差,偏偏這男人處處壓他們一籌。方才本有望被那男人挑上,不指望能被贖身,哪怕能和他有一夜露水情緣就滿足了,結果又被這男人捷足先登,此時叫他們怎能不吃味。
長青絲毫不在意他們幾個惡意出言嘲諷,捏著蘭花指,害羞道:“別裝出一副清高的嘴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在羨慕妒忌人家!”
有小倌哼了一聲,看不起他一副得意的模樣,語氣頗酸道:“喲,何必高興的這麼早,我看人家可是有妻兒的。”
有人立馬附和:“對啊,說不定人家只是買你回去做男僕!”
“別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啊,能給那樣出色的男人做男僕我也願意。”長青做出雙手捧心狀,萬分陶醉。
而有人則好奇。
“你不是死也不願意別人替你贖身嗎?怎麼這會倒上趕著要跟人走?”
長青眨了眨眼睛,帕子一揮,故作嬌羞:“哎呦,之前不願意,是人家根本看不上那些男人啦!”
站在門外圍觀的幾名小倌暗恨的咬牙,他們恨就恨在這一點,若是他被人贖了身去也好,只有他離開了,這裡才有他們幾人的出頭之日,偏偏他不願人替他贖身,硬是賴在這南風館,霸著頭牌的名號。
有人不屑的酸了他一句。
“喲,還是眼高於頂的人呢!”
想到自己要離開,長青握著帕子,有些難過的擠出一滴眼淚,眼含不捨和留戀:“長青很快就要離開南風館啦,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照顧,我會想念你們的。”
有小倌忍不住啐了一口,揮了揮手:“走吧,走吧,我們巴不得你們離開!”
這是實話,日盼夜盼,他們是恨不得這男人快快離開南風館才好,少了個勁敵搶飯碗。他們高興還來不及。
老闆親自來送來他的賣身契:“哎呀,長青,我的孩子,若是以後公子爺不要你了,南風館還是很歡迎你回來的啊。”
長青可是他的搖錢樹,知書達理,姿色秀美,要身段有身段,要藝技有藝技,還一口舌燦蓮花,時常將客人哄得服服貼貼的。
門外的幾名小倌聞言齊齊變了臉。
長青甩了甩帕子,一臉不喜的嘟囔眉:“哎呦,冤家,哪有人這樣詛咒人家不順的啦。”
他恨不能跟在那男人身邊,長長久久呢,誰還要回來南風館做頭牌。
老闆討好的裂開嘴,嘿嘿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