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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看鄧雪娟這樣急切的樣子,她覺得一定得搞清楚鄧家發生了什麼事情,別到時候花了錢買個大麻煩。
想了想措詞,秋月看著鄧雪娟說:“我能知道你家裡出了什麼事嗎?”
鄧雪娟有點為難,中國有句古話,家醜不可外揚,特別是他們這種有歷史的家族,更講究面子。
秋月見鄧雪娟咬著唇,皺著眉,一派很為難的樣子,她有些心軟。但是,這件事情是一定要搞清楚的,不然她不放心。
“我知道我這樣問你家的事情有點唐突,但是,我必須知道,不然我不敢買你家的秘方。”秋月說。
鄧雪娟也理解秋月的謹慎,這麼大的事情,是誰都會謹慎的。她深吸了一口氣說出了她家需要這麼多錢的原因。
鄧雪娟家裡現在就剩下她自己了,不過她有個叔叔叫鄧明成。鄧明成和妻子結婚多年,只生了一根獨苗苗,就是鄧雪娟的堂弟鄧子曉,今年20歲。
這鄧子曉可謂是鄧家在國內這一支唯一的男孩。雖然這些年鄧家的日子不好過,但是鄧明成和他妻子對鄧子曉也嬌慣不得了,基本上沒讓他吃過苦。這也就養成了鄧子曉好吃懶做的毛病。特別是近來,鄧子曉還染上了賭癮。
你要說在這個年代有賭場嗎,當然有,那個年代沒有黑市?那個黑市裡沒有賭場這樣的機構。
鄧子曉染上了賭癮,剛開始是跟家裡要錢,後來家裡沒錢了就偷偷的賣家裡的東西。雖然他家明面上也沒什麼東西可賣的,但是總會有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能換一些錢。
鄧明成知道鄧子曉染上賭癮,罵過也打過,但那裡管用。前幾天,鄧子曉不知道怎麼摸到了政府剛還給他們家的房契。
拿到房契,鄧子曉又去賭,當然又輸了。而且這次不僅把房契輸了,他在輸紅了眼的時候還壓上了自己的一條腿。
後來,賭場的人拿著房契找到鄧明成讓他搬家,還說最好趕快籌錢2000塊錢,不然就要了鄧子曉的一條腿。
鄧明成這些年都夾著尾巴做人,原來家裡的產業又不能做,哪裡會有錢?就是家裡原來的老物件兒,也在文革時被搜走了。沒辦法,鄧明成打起了秘方和裝置的注意。
裝置和秘方不是他一家的,也有鄧雪娟的份兒,鄧明成就找到鄧雪娟和她說明了情況。鄧雪娟知道了事情後也是恨的沒辦法,但是現在也只能趕快籌錢,總不能讓人真的打斷鄧子曉的退吧。
鄧雪娟和鄧明成商量,秘方要賣的話也不能賣給賭場的人。賣給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會把秘方糟蹋成什麼樣子呢,那可是他們老祖宗的心血。可是誰能拿出那麼多錢呢?鄧雪娟想到了秋月。
秋月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她想了想。這件事情還是得慎重,防人之心不可無。她想找人打聽一下鄧家的情況,要是真的如鄧雪娟說的那樣,這秘方還是可以買的。
“雪娟,這畢竟不是一件小事情,我需要考慮一下,也得找家裡人商量商量。”秋月跟鄧雪娟說。
鄧雪娟也能理解,一萬塊錢真的不是小數目,是誰都得小心。她跟秋月說盡量快些,不然鄧子曉的那條腿就真的沒了。
秋月和鄧雪娟分開後,她仔細考慮了一下。要是鄧雪娟說的是真的,一萬塊錢她是有的。但是,拿到秘方和裝置後呢。要想把事情做好可不是有錢那麼簡單,再說她的錢買完秘方後就不剩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