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峰和顧家和、鄭佩蘭都知道秦世華是什麼樣的人,對秦世華的狗腿行為見怪不怪。可秋月不知道秦世華的性子,她覺得秦世華這些日子一直在重新整理她對他的認知。
顧家和見秦世華忙著伺候媳婦兒,趙峰是個悶葫蘆,也別指望他能說話。他覺得起頭這件事情還是得他來抗。
“那個,閻王已經跟我們說了情書的事情。我們也沒什麼意思,就是問…問問情況。”顧家和說。
秋月覺得這情詩是在她這被發現的,她應該先解釋一下。放下筷子,秋月說:“這詩實在這本書裡發現的,書是佩蘭的書,放假前被雅靜借走了,後來我們一起回來的時候,不知怎麼就到我這了。這張紙,我們三個都是第一次見。”
“那書我借了後我一直就沒看過,一直在書桌裡放著”宋雅靜說。
宋雅靜說完,大家的目光都看向鄭佩蘭。鄭佩蘭若無其事的夾了塊兒黃瓜放在嘴裡,嚼了幾下嚥下後,抬眼看著三個男人,她說:“不就是一個情詩,你們至於嗎?書是我的,我不經常看,都是在最下面壓著,就這樣。”
三個男人顯然是不滿意秋月三人的解釋。可他們又找不出什麼話指責或反駁,就像鄭佩蘭說的,只是一首詩。
顧家和把那張寫有情詩的紙遞給鄭佩蘭說:“我們肚子裡墨水少,你們好好看看是寫給誰的?”
鄭佩蘭接過那張紙,宋雅靜偏頭和鄭佩蘭一起看。兩人看了看,不得不說,這文采不錯,字寫得也很好。不過,還真看不出是寫給誰的。
“不知道”鄭佩蘭看完後說。
“怎麼會不知道,裡面就沒有藏了誰的名字什麼的?”秦世華說。
鄭佩蘭翻了個白眼,她看著秦世華說:“你懂得還真多,你給我看看,看裡面有沒有我們三個人名字裡的字。”
鄭佩蘭把那張紙遞給秦世華,秦世華接過來,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出來。顧家和從秦世華手裡抽走那張紙,他仔細的看了看,也沒看出什麼。
“那能不能看不出來是誰的筆記?”顧家和問。
“不能,我們平常基本不和男同學接觸。”宋雅靜說。
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三個男人就是偵查能力再強,也從一張紙和一首詩裡看不出什麼。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詩不是寫給我們三個誰的,就是那個同學有感而發寫的。不知怎麼就弄到了這本書裡。”秋月說。
宋雅靜和鄭佩蘭都看向秋月,眼神都亮晶晶的,赤裸裸的表示崇拜。
“對,有這種可能?”鄭佩蘭說。
“不是說不經常和男同學打交道嗎?”趙峰說。
“不是說這書在最下面壓著嗎?”顧家和說。
“不是說一直在書桌裡放著嗎?”秦世華說。
秋月三人都無語,要不要反應這麼快。
“反正就是不知道是誰寫的,也不知道是寫給誰的,你們打算怎麼著吧。”鄭佩蘭很霸道的說。
三個男人也不說話了。是啊,能怎麼著?他們不能怎麼著,他們只能在心裡發狠的跟那寫詩的人說:小子,別讓我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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