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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峰在家呆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又要走。他們這段時間訓練很緊張。秋月讓王書禮給鄭佩蘭帶話,給她請一個上午的假,她要去送趙峰。
趙峰抱著康康,一家三口往車站走。路上秋月跟趙峰說:“峰哥,我們一家一起去拍個照吧。”
現在秋月手裡有趙峰的單人照,還是之前趙峰胳膊受傷時拍的。她想要他們一家三口的照片,這樣她能經常拿著照片跟康康說這是爸爸,看他還抱著你呢。也不至於康康長時間不見趙峰把他忘了。
趙峰當然同意,他手裡還沒有康康的照片。
一家三口到了照相館,趙峰“放肆”了一把,他一手抱著康康,一手摟著秋月的腰,一家三口甜甜蜜蜜的拍了張合影。
照相的師傅還直說,這照片肯定照的好看,你們一家人看著就喜慶。秋月聽了照相師傅的話心裡跟吃了蜜一樣,對他們這第一張全家福也很期待。
秋月抱著康康看著趙峰的車遠去,康康嘴裡喊:“爸爸,爸爸”。這次趙峰迴來,只要是康康醒著,趙峰就一直抱著他不離手,康康已經和趙峰建立了“深厚”的感情,看著趙峰走,康康也是有些不高興。
秋月的鼻子酸酸的,她下定決心,畢了業後,就跟趙峰一直在一起,再也分開。她本來就不是事業心很強的女人。
秋月想著,回來再看看還能做什麼生意,等生意穩定後就找人管理著,她在家陪老公孩子。這樣趙峰也不會覺得有壓力了吧。
秋月知道,自從她上了大學趙峰一直壓力很大。秋月覺得,趙峰沒必要給自己壓力。她能考上大學,能拼打事業,都是因為她是重生的,要不是這樣,她只是一個活在趙峰背後的一個小女人。可這話沒辦法跟趙峰說。
下午的課不多,秋月和鄭佩蘭、宋雅靜三人一起去圖書館。路上鄭佩蘭和宋雅靜跟秋月說,她們打算讓小哲和甜甜也去起點幼兒園。她們覺得孩子在家沒有小朋友陪著玩兒,對孩子成長不利。秋月當然對此表示歡迎。
三人還沒到圖書館,就發現前面有一群人在圍在一起,她們還能聽見裡面的吵鬧聲,秋月隱約聽到鄧雪娟三個字。
鄧雪娟與秋月在一個宿舍。秋月雖然不在宿舍住,但偶爾也會去宿舍午休,跟宿舍的幾個人關係還不錯。不過鄧雪娟除外,也不是說秋月和鄧雪娟關係不好,只能說她們很陌生,平常基本沒說過什麼話。
其實,鄧雪娟不僅和秋月關係不是很好,跟其他人也一樣,她在宿舍和班裡就像一個隱隱行人一樣,基本不和同學們交流,說話。
“去看看吧,畢竟是一個班的。”鄭佩蘭說。她也聽到了有人說鄧雪娟的名字。
秋月三人走到人群中,就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穿著整齊的男人拉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兒,有些拘謹的看著鄧雪娟,還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太太叉腰指著指著鄧雪娟罵:“你虧良心不虧,為了自己好,男人和閨女都不要了………”
鄧雪娟滿臉通紅,她伸手去拉那小女孩兒,小女孩兒卻像是害怕她一樣,往男人身後躲了躲,鄧雪娟的手尷尬的停在那,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娘,別說了,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說。”男人看了看周圍圍著的人說。
“咋啦,她幹了缺德的事兒還不讓我說了,我就是讓大家都評評理”那老太太又插著腰說。
這時,周圍的人雖沒有指指點點,但也做出洗耳恭聽狀。
秋月覺得,人說中國人最愛聚眾圍觀看熱鬧,一點不假,看這些中國最高學府的人不也一樣?
“同學們都別圍著了,這是別人的家事”鄭佩蘭實在看不上鄧雪娟那窩囊樣兒,出口說。
圍觀的同學聽了鄭佩蘭的話,也都紅了下臉,他們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不是有句話說,非禮勿視嗎?他們這些有素質的人,做了一回街邊大媽,都覺得有失身份。聽了鄭佩蘭的話,他們也都紅著臉散了。
秋月不得不感嘆,現在的人就是單純,要是在後世,鄭佩蘭的這句話,能激起公憤。
鄧雪娟見鄭佩蘭為自己解圍,很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鄭佩蘭也沒想要她感謝,她說:“你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談話吧”然後拉著秋月和宋雅靜就要走。
“等等,你們留下行嗎?”鄧雪娟對著秋月三人略有祈求的說。
鄭佩蘭本來想說不好,她可不想多管閒事。但是看著可憐巴巴的鄧雪娟,她又看看秋月和宋雅靜,見那兩人也都沒反對,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