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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輕侯眼中盡是震驚,雖然自己並沒有使出所有實力,但被區區韌體境的大少爺砍破了護體氣機還是讓人不敢置信。
這是大少爺自創的刀法?這就是大少爺的霸道刀?
淮水水面重新恢複平靜,燕天明嘩的一聲破水而出,腰間以下都是淤泥,臉色蒼白,看起來很是狼狽,但眼中神采飛揚。那三刀是他這些時日悟出來的刀法,消耗不小,連環使出三刀內力也使了大半,渾身發軟,隨著燕天明不斷調息才緩緩恢複。
燕陽天撫掌大笑,“你的刀法已經小有所成,老夫本以為你的根骨驚人,沒想到天賦一樣驚人,不愧是老夫的徒弟。”
呂輕侯定了定心神,判官筆上氣機再度澎湃起來,準備再次出手,不料被燕陽天叫住了,他撫了撫須,笑道:“呂後生,今日就先到這裡吧,這樣的戰果老夫很滿意,今日就饒他一次。”
呂輕侯行了一禮,贊賞地拍了拍燕天明的肩膀,幾個縱躍便消失在了林間。
燕陽天來到燕天明身前,笑道:“天機閣將刀意分為九重樓,刀氣卻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曾經有古人說刀氣生於刀意,也有人說刀氣取決於氣機,老夫不知道哪個是對的,但刀意越強刀氣就越強這是肯定的,所以現在以你的一重樓刀意催動的刀氣,勉強能抵擋住普通的內固武者,而且你在刀法一途也有所成就,剛才那三刀連老夫也要小小稱道,你的刀道和刀法齊頭並進,很好,估摸著對付普通的九品內固境不成什麼問題,別妄想著你一個鍛體武者就能硬碰硬擊敗煉氣武者,煉氣武者的妙處可是你還不能理解的,只要讓煉氣武者緩一口氣,之前的優勢便要消掉至少一半,普通內元境對付十名內固境不成問題。”
燕天明點頭,記在心裡,這些武道常識對打定主意要去走一趟江湖的他來說很重要。
關山雲走上前來,笑道:“天明做得好,將老夫教給你的筆法如此圓潤地融入刀法中,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人。”
燕天明嘿嘿一笑,深深一拜,誠懇道:“徒兒愚魯,都是兩位師父教的好。”
“貧嘴的小子。”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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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就過了幾天,今日已是一月初一新年之時,燕天明這一日沒有練武,清晨便回了家,和燕天谷燕赤煌兩人敘敘舊,和燕天雲打了個招呼,便在如今家丁家衛都幾乎走光了的空蕩蕩的燕府中到處遊逛。
一月初一是團圓之時,今晚燕天明早已從孃家出發的二孃和三娘都會抵達燕府,不可早到也不會晚到,這是燕狂風定下的家法。四妹燕紫霞也會回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抵達燕府。
燕紫霞四年之前去了明陽國子監,據說才學過人贏得了“紫霞先生”之名,前些年回家團圓也是匆匆而來,安心吃完團圓飯就回房歇息了,第二日便匆匆而走,與平常戀家的女孩都不同,燕天明之前過年時也與燕紫霞有過交談,只是每次四妹匆匆忙忙的,來不及談上幾句就走了。
燕天明苦笑搖頭,以前那個小丫頭片子長大了,不再是跟著他這個大哥跑來跑去的小跟屁蟲了。
燕天明抱著對他怨氣頗重的燕赤煌到處閑逛,燕天谷陪伴在側,燕赤煌趴在大哥的懷中睡得香甜,燕天明和燕天谷兩兄弟便一邊閑逛一邊閑聊。
“大哥,你真的要去走一趟江湖?”
“是啊,我想出去走一走看一看,而且有些事總是需要一些人來做的,有些人早就該死了。”
“大哥,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也只能支援你了,千萬別在外面逞強啊,在外面吃虧不怕,回來我們兄弟直接拉個幾百騎去把場子找回來,看誰敢惹。”
“江湖兇險是兇險,你大哥還不至於如此不濟事吧。”
“嘿嘿,那倒是,估摸著我現在也不是大哥你的對手了。”
“唉,不說這個,最近家裡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啊,你也知道我們常年不回家的。”
“哈哈,我都快忘了,那邊境怎麼樣?”
“不好說,雖然現在表面看著安穩,但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乾國休養了五年,也該是夠了,說實話,乾國越久不來啟釁邊境,我們就越警惕,風暴醞釀越久就越猛烈,諜子傳回來的訊息說,乾國有了一些邊境的軍馬調動,我估計是乾國終於忍不住要再次出招了。”
“又是一場兵荒馬亂,輕易不啟釁,一旦啟釁就是有把握了,你們得小心。”
“我知道。”
“嗯……最近邊軍還有沒有其他的事?”
燕天谷雖然奇怪大哥為何突然對軍事感興趣了,還是老老實實答道:“那錦州調集了幾千甲士到了洛州與錦州交界的馬亡坡,不知此舉何意,莫非是周大帥得到了什麼乾國將要進攻之類的訊息,先行將援兵佈置好?”
燕天明想到了金秋宴上精神瞿爍的洪遠圖,搖了搖頭,擔憂道:“未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