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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小吉抽出支煙遞給穆友乾,自己也點上了支,他問到:“那做法器的材料找到了嗎?”
穆友乾掏出個黑不溜秋的小瓶子,看上去像是個鼻煙壺,他搖搖了小黑瓶,說:“剛取了血,就碰到師妹了,後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羅小吉盯著瓶子看了會兒,好奇的問:“取血?那材料是血嗎?什麼血?”
“喂,小神棍,你這真的是屬於探聽商業機密了”,穆友乾說:“不過告訴你也無妨,我歲數大了,能再活多少年我也不知道嘍。其實吧,我們這行你也知道,你現在也算是行業內人士了,我們經常與鬼魂打交道,什麼生啊死啊之類的,我已經看的很透了,多活幾年少活幾年也沒什麼所謂的。我只是想把我派的獨門之法傳下去,不要失傳了,也算是對我師傅有個交代了吧。”
羅小吉有些錯愕,“乾爺,別這麼說啊,按行業內的平均年齡來算,你還年輕著呢,正處於事業的上升期,職業前景很光明,什麼生啊死啊的呀,你一定長命百歲。”
“哈哈哈!”,穆友乾一陣大笑,“你小子,天生就適合做神棍,瞧你這張嘴,就算你不懂陰陽之道,也能把人給忽悠瘸了,老魏沒選錯徒兒,也許琴臺公園門口以後會多了個羅鐵嘴也說不準吶。你剛才不是要我指點你嗎,那我現在就跟你講講吧。”
這是要普及專業知識啊,對於勤學好問的羅小吉來說,能得穆友乾這種老神棍言傳身教,機會難得,他一臉虔誠的說:“晚輩洗耳恭聽,請乾爺賜教。”
穆友乾搖了搖小黑瓶,古怪笑著說:“這瓶子裡裝的是鼠婦血,老鼠的鼠,婦人的婦。”
看著穆友乾古怪的笑容,羅小吉頭皮有點麻麻的,“鼠婦血?這鼠婦,是老鼠?還是婦女?還是老鼠變的婦女?或是婦女變成了老鼠?好古怪的名字。”
穆友乾繼續保持古怪的笑容,說:“你猜?”
羅小吉有些磕巴的試問:“是…人血?”
穆友乾貌似有些失望:“瞧你這慫樣,我剛才還誇你來著,當神棍,就這麼大點兒膽啊?要成為這個行業裡的精英,就得百無禁忌。”
羅小吉不說話了,心裡估摸著,是做什麼法器,需要取人血?
“哈哈,行了,不嚇唬你了”,穆友乾看上去有種惡作劇成功後的快樂感,“鼠婦,其實就是一種甲蟲。只不過,小西場那裡的甲蟲,吃的食物很特別,它們是食腐的。”
羅小吉覺得有點惡心,“食屍甲蟲?”
穆友乾點點頭,“沒錯,小西場那裡是什麼地方,想必你也是知道的,那種地方,是會有這種鼠婦的,我以前也去抓過。這種鼠婦,見不得光,月光星光也見不得,它們只能呆在地下,一出來,沒幾分鐘就會死。所以要用之時,我都會去抓活的,當場取血,血液存在我這瓶子裡,能儲存三天,這是純陰之血,我派的一種必備材料。一隻鼠婦,就三分之一小拇指那麼大,擠不出幾滴血,我忙活了半天,才蒐集齊了一瓶,不容易啊。”
羅小吉有種說不出的特別感受,“果然是獨門之法,別具匠心啊。那這鼠婦血的用途是什麼呢,做什麼法器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