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巨劍不覺得路遠,但是徒步奔跑卻用了兩個多時辰才離開洞天,其間也有人對三人意圖不軌,不過雲海宗弟子的身份當真很管用,再加上洞天里人來人往,那些人終究不敢冒著被通緝的風險來殺人奪寶。
回到坊市不久,詹士凱也回來了。
“師叔,那頭冰螭殺死了嘛?”
“沒有,以前這頭冰螭從不離開洞天,不知為何這次卻出去了。”
“那太可惜了,這可是一頭六階的星獸!”
“是有點可惜,不過那螭龍潭中肯定有寶貝,否則它也不會一直守護,我這就帶你們回宗門,請精通水性的高手入水檢視!”
有“順風車”可搭當然好,簡單吃了點東西,詹士凱駕馭巨劍連夜趕往雲海宗,顯然怕潭中的寶物被別人捷足先登。
坐在飛行法寶上很拉風,但是也受罪,詹士凱一人送了一塊暖玉,這才好過一點。
一路上除了吃喝拉撒,以及必要的休息,基本上都在巨劍上渡過,五天後,路過丹香城稍作停留,得知林雪茵已經康復,靖安王府也沒有派人來找麻煩,這才放心一些。
“我先回門派交付任務,順便把皇商訂單也交付掉,家裡若有事且忍耐一時,如果靖安王和南陵伯找來,一切可推到我身上,等我回來再處理!”
“夫君自去,國主親提寫的匾額,他們多少也要顧忌一些!”
事實上靖安王沒有來報復,並不是顧忌國主的親筆提書,也不是因為楊之夏雲海宗弟子的身份,而是出雲國和八歧國戰事吃緊,他率兵出征了。
不過田蘭受傷的訊息還是第一時間傳到了他耳中,在分身無術的情況下,他給岳父徐勝去信,希望他能給外孫女討回公道。
換一個人,徐勝二話不說就直接出手了,但是他忌憚楊之夏的師父袁小倩,別看論輩份和權勢他都高於對方,但是袁小倩戰力彪悍,瘋起來六親不認,而且還有個比較護短的掌教老師,所以他擔心自己一人搞不定,想到曾在遴選弟子時壓制過楊之夏的鐵青書,這無疑是比較合適的同盟軍。
找了個由頭,二人聚在一起,“鐵師弟,你對袁小倩新收的弟子怎麼看?”
鐵青書抬眼皮看了對方一眼,兩人以前關係一般,對方突然問這個問題肯定有原因,“資質不錯!”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徐師兄不用拐彎抹角,有話不妨直說!”
徐勝知道對方也是個老狐狸,遮遮掩掩沒用,乾脆直截了當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你是擔心一人鬥不過袁小倩那個瘋女人?”
“是有這個擔心,師弟也給我的痛快話,當日為何對姓楊的小子看不順眼?”
“徐師兄應該聽說,最近我有個本家侄孫前來投靠!”
“聽說了,莫非是你那侄孫與他有仇?”
“談不上有仇,不過確實有些過節,我的親族就只剩下他父子倆,自然不能讓我那侄孫受委屈!”
話說開了,二人有了默契,商量之後約定共同進退!
從丹香城到雲海宗,直線距離約一萬餘里,詹士凱帶著三人不過兩三天的工夫就抵達了雲海宗。
交付任務很順利,一百貢獻點到手,只是細算下來虧損嚴重,這樣的任務以後還是少接為妙,否則非破產不可。
先回怡紅院,得知袁小倩還沒有回來,剛要回法陣殿的住處,就被人堵住了,“楊之夏,你違反門規,意圖殺害同門,跟我們走一趟吧!”
來人赫然是刑罰殿的弟子。
夏之陽並不驚慌,“先說清楚緣由,否則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
唐媛媛、何芳芳和錢小小三女聞訊趕來,“出了什麼事,你們為何要抓楊師弟?”
為首的一人說道:“內門弟子田蘭在外被楊之夏打傷,根據門規,殘害同門者當嚴懲!”
“師弟,有這回事嘛?”唐媛媛說道。
“師姐,這個田蘭闖到我家裡重傷了你們弟妹,你說她該打不該打?況且我們還立下了生死狀!”說完將卷軸取出。
“哦,有這等事?如果是我,肯定弄死拉倒!”唐媛媛接過卷軸檢視後說道。
刑罰殿的人卻不肯罷休,“我們不管誰是誰非,等到了刑罰殿,自有殿主定奪!”
夏之陽早就感覺到那位鐵殿主對他很不友好,到了那裡,萬一屈打成招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