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的晚上夏之陽照例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媽,明天還要拍攝,就不回去了!”
“小陽,上次帶的藥很管用,你爸這一段時間睡眠質量明顯改善!”
“那就好,人參的效果如何?”
“吃過一次,真是好東西,前幾天你小姨過來給了她一半,你猜怎麼著…今天早上打電話來,說你姨夫補過頭流鼻血了…”
聽到那頭老媽得意的笑聲,夏之陽不由莞爾,“老媽,沒什麼事我掛電話了!”
“著什麼急,還有事給你說!”
“什麼事您說!”
“你姨說上次見面的那個姑娘對你印象不錯…”
“媽,她可是刑警~”夏之陽對刑警沒有成見,不過他知道那個蘇慧恐怕對他興趣不大。
“你姨夫說她父親馬上升鎮長了,遲早會把她調回來,你再考慮考慮!”
“行,那我考慮考慮!”夏之陽敷衍道。
“你記下她的電話,有空約她吃吃飯什麼的!”
夏之陽沒辦法,只得將電話記下。
……
晚飯之後,他開始搬運藥材,今天天氣不好看不到星星,修煉只能暫停。
到了半夜時分,忽然聽到院裡有輕微的動靜,他沒下樓,神識一掃,發現有三道身影隱在牆角。
夏之陽很鬱悶,自從倒騰金子以來,似乎被小偷團伙給盯上了,總是招賊。
三個賊看到樓上的燈還亮著,沒敢輕舉妄動。
夏之陽現在對自己的身手已經有了點自信,三個蟊賊應該不是他對手,不過想到逮住了還要再弄到派`出`所,他又有點撓頭,況且現在是三更半夜。
等等,忽然想到晚飯前老媽留的電話,頓時有了主意。
燈滅了,過了半個小時,從院中通往樓下的玻璃門被開啟了,透過神識能清楚的看到有兩人摸上了樓梯,另一個傢伙在樓梯口把風。
待二人即將上到二樓之時,夏之陽猛然按下了樓道的開關,驟然的燈光,讓兩個久在黑暗中的傢伙一時難以適應,而就在這一瞬間,一拳一腳將他們送下了樓梯。
樓下接應的傢伙趕忙去扶同伴,被夏之陽一個飛腿踹倒,比那兩個滾下去的傢伙還慘。
三人還要反抗,被他輕鬆制住,然後找繩子捆了起來。
樓下的燈開啟,夏之陽看到被踢倒的傢伙竟是以前跟蹤過他的黃毛,決定先審問一下。
三人倒是硬氣,沒有一個肯說實話,考慮到不能對他們用刑,那麼只好用點特殊手段了。
把那個黃毛拎到了樓上,不一會的工夫,忽大忽小的笑聲傳來,只是那笑聲讓人有點毛骨悚然,彷彿要笑斷了氣一樣。
下邊兩個傢伙馬上想到了某種酷刑,不由張開嘴欲叫救命,但是一想到自己二人的身份,到嘴邊的聲音戛然而止。
幾分鐘後笑聲終止了,不用問,那位兄弟撐不住已經招了。
當黃毛重新被拎下來的時候,精神萎靡。
夏之陽已然知道了他想知道的,這三人正是不久前去風和小區偷竊的傢伙,而他們的幕後主使就是老街回收黃金的那個叫楊五洲的傢伙,同時他也知道了楊五洲是個倒賣文物的販子。
他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撥打報警電話,把人送到派`出`所,另一個就是聯絡一下蘇慧。
三更半夜的打電話不太合適,於是他發了個簡訊,如果對方不回,他就走正規途徑。
讓他意外的是,簡訊發出去一分鐘,那邊電話就打過來了,“你半夜給我發簡訊,就不怕我對你產生什麼想法?”
“深夜無眠,找個人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