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遵命。”東方羽收起聖旨，恭敬道。
唉，剛才那個溫和的比比東消失了。
她現在又變成老樣子了，這份冷漠，他已經感受了六年，太熟悉了。
“小羽，你還記得當初跟你切磋的那個女孩子麼？”
“弟子記得。”東方羽回答道。
還不等他浮想聯翩，比比東的下一句話就差點讓他破防。
“你喜歡她？”
“什麼？”東方羽下意識的失聲道。
“我說，你喜歡她？”現在的比比東可不是用調笑的語氣，現在她的冷漠簡直可以把人凍成冰雕。
“我......”
“你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動心了吧，不然你當初為什麼偷偷調查她，奇怪的是居然還不想讓我發現？你可是跟我說過，你對她的身份可不敢興趣啊，我的好徒兒。”比比東似笑非笑道，眼眸之中盡是深意。
言下之意就是，你既然對她身份不感興趣，那你還調查她做什麼？
比比東雖然不喜歡她，但也得承認，那個孽障不止天賦無雙，容貌也是不輸天賦的。
今天既然提到了異性的問題，那就正好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要知道是不是她想的那樣。
這下可難為東方羽了，這要他怎麼扯謊。
總不能實話實說，啊喂！我是要勾引你女兒，然後好反了你自己當教皇！
說是為了比比東也不行啊，真要是為了她，那也不至於偷偷調查啊。
“我......弟子......確實對她有點別的看法。”東方羽有些尷尬道。
當著人家老媽的面說想泡人家女兒，這簡直了。
“果然如此。”比比東一副我早就猜到的樣子。
“我並不反對你喜歡異性，但是......唯獨她，你不能喜歡！”
“為什麼？”東方羽故意問道，理由其實他知道。
“小羽，你真要問理由麼？”比比東笑問道，聲音變得溫柔了起來。
東方羽一怔，旋即立刻一本正經道：“弟子聽老師的，老師不讓，那弟子就不做。”
話落，比比東滿意的點點頭。
她是十分欣賞他這點的，聽話、辦事效率高，不該問的他不會問。
這比月關和鬼魅聽話多了，就是目前這個弟子的實力不強，不然那就是完美。
今時不同往日了，比比東決定還是解釋一下好，免得他心裡多想。
他雖已經發過武魂誓言永不背叛她，但該給的尊嚴她還是會給的。
“她以後註定會是你的對手，你懂了麼?聽老師的吧，換個姑娘喜歡，老師可以跟你保證，只要你說出那個女孩的名字，老師就一定辦得到。”比比東說下這句話，不止是給足了他尊嚴，也給足了他恩典。
“弟子遵命，多謝老師恩寵。”東方羽一臉喜悅道。
心裡卻是在吐槽：你確定我說出那個女人名字後，你不會一巴掌拍死我麼？還一定辦到？一定乾淨利索的拍死自己才對吧！
“嗯。”比比東淡淡笑道。
“你們師姐弟也好久不見了，去見見他們吧。”
東方羽應道：“弟子遵命。”
旋即，便迅速退出了教皇殿。
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啥正事沒說，扯淡扯了那麼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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