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瞭解道:“你同劉大人不是同一派的嗎?”
被雲深這麼輕鬆的點出了,袁大人反而不好意思,腿軟的跪在地上:“我們只是見底不同,所以在治理地方有點分歧,不屬於分派系。”
聽著袁大人這樣解釋,花離越發肯定,袁大人與劉大人是心思不同,支援不同皇子奪權的朝廷官員。
花離見識過奪權的洶湧,不禁想到雲深這個節骨眼回來,必然會給朝廷皇權位置有新洗牌,怕是會成為眾矢之的。
袁大人特別拿出關於這一事故的卷宗,詳細的記錄了仵作與刑部給出來的現場意見。
花離吃驚的是:“她們都是在自己家被謀殺?”
“是的。”袁大人百思不得其解:“家中沒有任何奇怪的事情發生,她們就這樣突然死去,心臟也不見了。”
“我們能去看看你女兒的閨房嗎?”花離希望在閨房裡看看,能否找到什麼奇怪的地方。
閨房佈置很有質感,到處都是雕花。
袁大人看著屋子裡花瓶裡的梅花都還沒凋謝,不禁黯然失神。
房間不大,花離與雲深繞了一圈,基本上可以確定沒有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也沒有什麼重大的發現,雲深也喚過魂。他微微搖頭。
花離自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袁大人期待地望著他們兩個人,知曉雲深君的響亮名號,又是皇上最器重最感到虧欠的皇子,如果他心不在修仙的話,朝廷必然會變天。
花離盯著花瓶裡的梅花,“這梅花開得挺好的,是袁小姐折下的嗎?”
“是的。”袁大人打量著雲深,也同樣打量著雲深君同這位女扮男裝的女子的關係:“梅花有古怪嗎?上面有不乾淨的東西嗎?”
花離道:“沒有,只是很普通的梅花。”
袁大人疑心病重,聽到花離這麼說,心頭不免感到失落:“是嗎。”
雲深與花離檢查過屍體,也看過兇案第一現場,可惜的是沒有目擊證人,所以他們只能拿走案件的卷宗。
袁大人將他們送出了門:“涼王殿下,求你為我女兒找到兇手,我必定感激不盡。”
雲深道:“我盡力。請節哀順變。”
花離不由要笑一下,後來想著人家在辦喪事,她笑不太合適,瞬間斂收了尚未綻放的笑容。
雲深翻閱著卷宗,上面也沒有幾個字,只是寫著死因,邪物入祟,暴斃身亡,心臟被掘。
花離道:“沒有魂魄,心臟被掘,很像山鬼的作風。”
“山鬼是個難纏的對手。”雲深也感到頭痛了:“他對你說過什麼?”
花離道:“能說什麼?無疑是勸我看開點,你始終是要成神的人。”
“別聽他的話,儘管這件事跟山鬼殺人手法很像,但是我倒是覺得不是山鬼做的。”
花離笑問:“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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