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道:“別想了,都過去了。”
花離握住了他的手,緊接著閉上了眼睛:“是啊,我現在才知道。我的人生有多麼的糟糕,但是也沒有太壞了。至少活到現在,不是孤苦無依。”
儘管有一個奇怪的點,花離是聽從了母親的安排,跟楚天闊在一起,最後與雲深糾纏上。
母親過早的安排,是不是因為知道她命中有這樣的劫數呢?
天意,不可違。
雲深沒有感受到她的抗拒,發現自己煽情一大把,陪伴了她一路,總算是有點成果,至少她肯握住他的手。
握手,也能讓他興奮。
雲深真覺得上輩子跟花離的點點滴滴,只是一團雲煙。
他從來不怕從頭開始,怕的是拒他千里之外的花離啊。
花離握住雲深的手,心裡頭這才開始變得安寧,陷入了深眠之中,再無不安沒有噩夢,也沒有寒冷。
她還是沒能擋住糖衣炮彈的攻擊,雲深這種粘人送溫暖送關懷的忠犬招數,真的是百試不爽。
這個時候,花離知曉這輩子又要——完!蛋!了!!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花離的今生今世不就又要完蛋了嗎?
溫暖,有時候就想毒藥,一旦得到了,再不想要放手,因為放手比死亡更痛苦,夜不能寐,行屍走肉。
雲深端著參茶進來,看到花離已經起床。
“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兒。”雲深責備道。
花離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尋找山鬼比較重要。”
雲深道:“再重要,你的身體更加重要。現在的你,要服弱,算我拜託你,別忘記你是一個女人,示弱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花離原來很強,強到什麼事情都能自己解決,自己主控,並不是什麼好事。
“是啊,我一直一直以為我足夠強了,既然強不過命運,不如向命運示弱。”花離看向她難逃的命運。
無法叛逃的羈絆。
從彼此厭惡到現在彼此依賴,花離的抗拒隱藏著幾分自欺欺人外,也沒有其他了。
雲亦業喊著:“吃飯啦。”
他們共同用過早飯後,雲亦業與綠藻兩個人一直拌嘴,原因是綠藻聽信了周念巴,一直以為雲亦業是豬。
綠藻指著自己:“我叫綠藻。”聲音帶著幾分童音,特別呆萌,再指著雲亦業的鼻子:“豬。”
“你能不能別叫豬,我不是豬,你才是豬!”雲亦業一聽到豬字,雙目怒視地周念巴:“都怪你,扭曲她對豬的認識。”
看著他們要爭吵起來,雲深出聲阻止,道:“亦業,你帶著綠藻迴天山。”
雲亦業這次出來是歷遊的,就是想要跟著雲深好好學習:“什麼?師叔,你要拋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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