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追求的答案是在地下。
雲亦業也看向了那一片沼澤,盯了老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花來:“你們看到什麼啊?”
“我們要找出地震帶,地震最強烈的地方。”
“地震帶是在地下,要怎麼找啊?”雲亦業認為花離再說天方夜譚。
這也是他們操作難點,怎麼樣才能夠找出地震帶,沿著地震帶真的能夠找到他們要的答案嗎?
花離說:“這個就得看土靈根的你了。”
“你怎麼知道我是土靈根?”雲亦業詫異。
花離看白痴一樣看著他,雲亦業終於明白為什麼傻子要帶上自己。
雲亦業說:“我就算是土靈根,也不會遁地啊啊?你該不會讓我進入地下吧?你知道進入地下有多麼苦難嗎?這裡可不是水池。”
花離與雲深就這樣靜靜地望著雲亦業。
雲亦業說了一大堆話,絲毫不能夠動搖他們的眼神,自己都要口乾舌燥了,依然解決不了他即將入土的命運。
“師叔!傻子!你們法力高強,怎麼自己不去。”
雲深道:“這是你的修行。”
花離笑道:“你還是儘快比較好,晚上人少一點,你灰頭土臉的出來,也不會太吸引人的主意力,你也知道天山對形象要求多重要了。”
論無恥能力,花離都要給雲深君豎起大拇指,雲深的一句話,引得雲亦業無法反抗,只要忍住淚水,準備一二,一鼓作氣,潛入了地下。
雲亦業認命了,潛入了地下。
沒有了聒噪的雲亦業,就像空氣中突然失去了什麼,他們靜靜地站著。
雲深道:“還記得在幽州的山上,你假扮新娘的那一次嗎?”
“忘記了。”花離坐在樹枝上,背靠著樹幹,伸出手去,一隻螢火蟲落在上面。
雲深道:“你真的忘記了。”
“嗯。”
“我忘記不了,當時我看見你,十分詫異,又覺得很正常,你總是這麼熱心,知道當時的我在想什麼嗎?”雲深的聲音幽遠,在寂靜的山谷裡面產生了一點點的回聲,顯得更加寂寥,又似乎包涵情深。
花離沒有回答。
“希望新郎是我,對你來說,很可笑吧。”雲深苦笑一下。
花離沉默了,這個傢伙,真的是不有餘力,只要有空隙就要來動搖她,不過她是那麼容易被動搖的人嗎?
雲深道:“你呢?在再次看到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
花離不想要繼續想那些沒有可能的可能:“上輩子,我應該算是償還了對你的情了,這輩子,我們應該分明一些。”
“分明,你和我之間如何能夠分明,沒錯,我是為你放棄了兩次神途。”雲深道:“只要你活著,我就不會飛昇,無論你跟我在一起否。只要我不飛昇,你也只能永遠活著,與我糾纏,我很清楚這一點。”
“你的心底真夠陰暗的。”說白了,雲深的意思就是死也要跟她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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