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傻眼地望著她,小聲地說:“又不是我炸的,為什麼兇我啊?”語調之中不知不覺透著委屈了。
花離看著滿地殘渣,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的手臂呢,乾脆指揮著雲深將這些殘渣全部收拾起來:“我得想辦法弄手掌。”
“為什麼使喚我?”
“你讓我一個傷患將這些殘渣收拾起來?”花離巴圖線條將傷口縫合了,疼得她差點要罵天。
雲深:“……”這個少年有毒!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跟著的。
花離面色慘白一片,看著雲深被欺壓著收拾東西,嘴角不由地上揚,看他收拾乾淨,性格儘管一如既往的惡劣,心腸卻是極好的。
“還沒通知到國師嗎?”鄧公公在外面等候了很長時間,那個小藥童說來通知國師大人,怎麼沒個聲音。
鄧公公是皇帝身邊的人,今天皇上突然心血來潮,召喚國師進宮,他前來宣聖旨,心急之下,走入了後院。
事不宜遲,雲深手上還在施法。
花離閃著出去,將鄧公公敲暈了,兩個人將殘骸收拾乾淨,從國師府裡出來,天色漸晚。
雲深看著斷掌的花離,再看到那些殘骸:“你的手掌要怎麼治療。”
花離觸控上了一塊桃木,見桃木幻化,變成了手掌,與手腕處無縫連結了起來,變成了她的手掌。
她握緊拳頭時,手指關節不夠潤滑,發出咯噔咯噔的響聲,笑道:“這樣不就行了。”
雲深:“……”對待手掌也能這麼隨便。他道:“不愧是傀儡師,手掌太逼真了。”
花離道:“觸感是不一樣的,要不要摸一摸。”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去。
“失了手掌,你不傷心嗎?”雲深看著她血肉模糊的傷口。
“只是丟了一隻手,又不是沒了命。”花離讓雲深拿出乾坤袋,想著與阿維斯的對話,看著他的血液,並不是跟他們一樣呈紅色,淡淡的偏藍。
雲深道:“你還是人嗎?”他見過不少人,從未見過將生死如此置身事外的修道士,他的身上好像沒了人氣,“你是不是傀儡?”
“你猜中了。”花離點頭:“有時候,我也懷疑我是傀儡,只有上帝才能將我建造的這麼完美。”
雲深:“……”放棄與非正常人類溝通。
花離道:“雲深君,你有沒有在某個時候,發現生命變得沒有實際感,好像一切都是虛幻的,在虛幻中尋找真實,然而當你觸控到一點真實,又瞬間被打回到虛幻之中。”
“現在所經歷的一切都不真實?”雲深漸漸也能體會到花離說的那些,總覺得有些東西似曾相識,如同經歷過一般,至於再細想多一點,無跡可尋。
“不知道。”花離拿著阿維斯的血液觀察,想著她的傀儡,再想著那些魂想,阿維斯的血液威力有多大。
自然生老病死是常態,阿維斯是突破生老病死的存在,也就是逆自然。
花離做的事,何嘗不是逆自然呢。她先要確定阿維斯的血液有何功效。
國師消失的訊息不脛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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