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道:“離兒,我會嫉妒,但絕對不是嫉妒他曾經完整的得到過你,而是得到你之後,沒有珍惜。而我會珍惜你。”
“叔叔,你好像忘記你要經歷的是情劫。你確定我的下場會比上輩子好?”花離很有必要給雲深提醒,別被自以為是矇蔽了眼睛。
雲深執著地說:“會,我不會讓別人再傷害到你。”
花離的信任早已透支,她很清楚雲深如果不身帶神格,絕對是一個良人,可惜啊,他是帶有神格的人。
很多事情,早早命中註定。
花離曾經不相信命運的,可惜卻被命運戲耍。
不想要繼續這麼嚴肅又沒有結論的話題,花離將事情拉回到現在的狀況來,問雲深:“叔叔,有看出什麼嗎?”
“這密室被沖洗的乾乾淨淨的。”地下室比較潮溼,洗洗刷刷還沒有完全乾涸,花離甚至嗅到了皂粉的氣息。
“說起來是。看來證據被銷燬的差不多了。”
雲深頓時瞭然,花離來這裡絕不是隻為了調查羅文科的下落,面對這樣的密室,她應該有別的想法。
花離一無所獲,與雲深走出了地牢,新鮮花香的氣息撲面而來,風吹竹,竹葉響,令花離滋生了一種幻覺,忽然想起了母親站在園中的背影。
遺世而獨立,傾城佳人。
就單純論相貌而言,花離的容貌絕對比不過她的母親玉璇璣,忽然想著她已經達成了母親所念,到頭來呢?前世如同一場諷刺。
金淵明也同花想容吃過茶,見花離與雲深安然出來,心頭撥出一口氣。
之後,他們向花想容告辭了。
在門口處,忽見迎面走來的楚天闊。
金淵明將花離拉在他的身後,衝楚天闊行禮。
楚天闊見到花離,再看金淵明與花離這一對組合:“你怎麼在這裡?”
金淵明稟告道:“她是我的隨身丫頭。”
楚天闊不禁懷疑地望著金淵明,還有花離來著:“張子游的未婚妻當你的隨身丫頭?”
“是的,我收她當義妹了。”金淵明隨口胡扯。
花離只是保持微笑,心頭並不放鬆。
楚天闊也懶理他們,去見他的太子妃。
金淵明感嘆,低低地說:“太子也太寵愛太子妃了些吧,這樣的女人一旦心術不正……”
“義兄,我餓了。”花離打斷了金淵明的話,要知道楚天闊的耳力好著呢,一旦被他聽到了,麻煩大了。
金淵明驟然明白了,來調查花家,都找到地牢,竟然一無所獲,不免有點情緒化的氣惱:“你想要吃什麼?”
花離道:“好吃的就行。”
金淵明走了兩步路,忽然發現有點兒不對勁,驟然發現花離的身後少了一個人:“叔叔呢?”
一問叔叔下落,推開馬車門,見到雲深端端正正地坐在裡頭。
金淵明:“……”
花離笑出了聲,也明白雲深的顧慮,他能夠瞞過許多人的眼睛,未必能夠瞞得過楚天闊的眼。
對手就是這樣,即便臉上帶著什麼面具,換做什麼裝束,只要一眼,也能從中辨別出宿敵。
楚天闊一直都是以打敗雲深為目標。
幸好雲深考慮周全,閃得快。
吃過晚飯後,花離思考著,花家為什麼要在地牢裡建造一座密室,究竟用來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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