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天機書院,清平君講的《道德經》,是入學的必修課程。
這門課是一思想品德課,又臭又長的!
說凡入天機的弟子,想要學得上層術法之前,必須先修得良好的品德。
說白了,就是學習做有品德的人,天機絕對不出未來走上邪魔歪道的弟子。
大概要考驗他們的耐心耐力!
今天這節課,更是荒唐!
清平君喪心病狂地講了一個半時辰,並且眾人必須端正坐姿,否則必須——延時!!
花離是典型的品性不端者,與楚天闊年少,時常會換著位置坐。
她若坐前頭時候,便幫楚天闊擋住夫子的目光,楚天闊便可以分析道法,好好學習術法。
同理,楚天闊坐前頭,便幫花離擋住夫子的目光,花離則可以安心睡覺。
這樣算起來,苦難折半,清平君的課程至少變得不那麼難熬。
下課後,吃飯時,一群少年看到清湯白粥,又是一陣哀嚎!
天機書院,太摳門了!!!
周玄清,來自青州落英山莊,大約氣場與其他如痴追求道路的修道者不同,他們一見如故,時常跟著花離楚天闊一塊玩耍,用楚天闊的話說,他們兩是最悠哉的修道人,狐朋狗友,一拍即合。
對比,他們表示深切認同。
周玄清長嘆息,道:“這個雲深是什麼修為啊?我好生羨慕他啊,竟然不用上清平君的課?你們羨慕不?”
楚天闊笑道:“一看你上課就沒聽講,清平君說了,他品學兼優,心無雜念,堪稱楷模,壓根不需要上課。”
周玄清道:“是嗎?那就沒辦法了,也是,雲深的品德在入天機院前,竟然拿滿分,必然是另一個清平君,自然是好好修行天道,哪裡像我們這麼命苦。”
花離吃著掛麵,越吃越沒味道,丟到了筷子,一臉嫌棄地道:“你們猜錯了。他可比清平君厲害多了。”
周玄清道:“怎麼?你見過他?”
花離道:“嗯,不光見過啦,昨天晚上,我們還打了一架。”
“噗——”周玄清與楚天闊一口湯水噴了出來。
楚天闊瞪大了眼珠子:“你該不會!真去做了偷雞摸狗的事情吧!”
“知我者,天闊君也。”花離撐著下顎,笑眯眯地說。
“說說!我想要聽聽,話說,我都來天機書院三天了,都還沒有一睹到雲深君的容顏,聽說他長得極好,比你還俊,是不是?”周玄清眼珠子一轉,豎起了招風耳,想要聽一聽花流趣事。
花離笑道:“你是男人,還是女人啊,怎麼關注點是在他的容顏上?”
“我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周玄清笑道。
花離一口茶水噴了出來:“為什麼?”
周玄清拈花一笑,十分嫵媚:“天生的,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
楚天闊離周玄清遠一些,他可不想要被男人瞧上:“我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
周玄清握住了花離的雙手,一副“受傷”的小眼神盯著花離。
花離瞧他,起初見周玄清,還以為他是一位女子,長得比女子還好看,細皮嫩肉的,雙眸剪水,盯著人看,似乎含情脈脈地對你訴說情事,叫人心生憐愛。
周玄清問道:“花離,你呢?你能懂我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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