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蕙蘭半信半疑:“莫離,你說。”
花離太累了,直接往地上一躺:“他們對舅母撒謊,昨天,姐姐帶我去仙山玩,說裡面住著神仙,起了好大的風,都快把我吹跑了,姐姐罵他們是廢物,連仙山都不敢進。”
“仙山?什麼仙山?!”柳蕙蘭聽著不對勁,偏頭看向他們。
花離側著身體,漫不經心地望著院子,雙目一凝。
這個花家竟存有……術法的氣息?
面對柳蕙蘭的質問,下人們不敢說實話。
畢竟花月夕去的根本不是仙山,而是傳聞中令人聞風喪膽的亂葬崗啊!
亂葬崗怨氣重,白天都黑霧縈繞,連陽光都穿透不了團團霧氣,更何況是……大晚上的,很有可能……
大家都支支吾吾的。柳蕙蘭怒道:“莫離,繼續說?!”
花離扭了扭身子,道:“舅母,我背上好癢,想撓癢癢,你幫我撓。”
柳蕙蘭:“……”
花離乾脆在地上打滾,一副要將繩子給磨掉了:“舅母,舅母!你幫我鬆綁也成。”
柳蕙蘭看她又髒又臭,一幫子的人圍著,這小賤種想跑也跑不了,給她鬆了綁:“你膽敢騙我,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小心家法伺候。”
花離一得自由,站起來,頓時感到頭昏眼花。
柳蕙蘭盯著花離,嘴上催促:“現在,可以說了吧?”
正在此時,一陣異響。
“是這家!就是這家!裡面有邪氣,還不給我把門開啟,我們要進去斬妖除魔。”門外傳來了吵鬧聲。
管家實在是攔不住,匆匆忙忙地跑進來,嘴上喊著:“夫人,夫人……”
只見五個白衣飄飄的少年後背長劍,飄然落在了大堂前的院中。
個個年輕俊朗,氣宇軒昂,眉宇之間帶著稚嫩的傲慢。
一人手上拿著羅盤,一人正在掐指算,一人目光掃視等等。
他們一臉肅然觀察著宅屋的每一角落。
花離心想:“今天是什麼日子,剛剛甩了天山派的兩個奶娃娃,現在又來一堆!”
“你們是誰,來這裡幹什麼?”柳蕙蘭搞不清楚狀況了,哪裡冒出的一堆人啊?
領頭的少年面色凝重,皺著眉頭,張口就問:“府上,最近可有死人?”
柳蕙蘭一聽,面色大變:“什麼死人?你這人怎麼說話的?你們不去外面打聽打聽我們花家是什麼家族?別說這幽州城了。在京城,那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花離貴為太子妃,與太子是一對伉儷。再說了,太子即將登基。她馬上要當國母了,得罪我們,就是得罪太子妃,得罪未來皇后!你們得罪得起嗎?”
少年目光沉著,問:“昨夜,府上可有死人?”
柳蕙蘭說了一大堆,少年充耳不聞,執著地問這一句。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胡言亂語,給本夫人轟出去。”柳蕙蘭看著管家,怒斥道:“傻站著幹什麼?”
雲亦樓從懷中拿出一帖子,隨手一揮:“花府,是吧,我們是領掌門之命,來此處除魔降鬼。今日剛剛抵達幽州城,便發現幽州內外佈置了一個超強的陣法,隨著陣法走動,發現貴府處於陣法中心。進來之後,發現你們都是活人,實屬異像。”
旁人或許聽不懂,花離卻懂了,沒有靈力,沒有法寶,肚子還餓!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靜觀其變。
柳蕙蘭該聽的一句沒聽,不該聽的全部聽了:“在你們眼裡,我們不應該是活人,難不成是死人嗎?”
“是。”雲亦樓刻板又直白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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