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我們進去看看?”牧閻看著蘇央,眼中滿含笑意,但是手已經把蘇央往裡拽了,根本就沒打算給蘇央拒絕的機會。
蘇央努力讓自己忽略牧閻搭在她肩上的手,裝作若無其事的往裡走。
大堂裡面人來人往,有來自世界各地的賭徒,角落裡傳來了一聲慘叫,聽著讓人汗毛直立,但是蘇央知道,下一秒那人又會出現在賭桌前。
地下城就是引人犯罪的撒旦,裡面的神秘刺激與未知沒有幾個人抵擋得了,更何況這群亡命之徒。
有人輸了,但是沒錢,地下城不流行賒賬這一說法,現欠現給,沒錢,那就留下身上的一個部位,一概就算是他還清了。
這估計就是這裡創始人也就是牧閻惡趣味。
蘇央被牧閻領著又下了一層,與上一層不同,這裡有的都是黑三角有頭有臉的人物,亦或是外界的達官顯貴來這兒尋求個刺激。
牧閻帶著她就來到了中間的那一桌,上面正在玩最普通的擲骰子,猜大小。
毫無新意。
牧閻已經坐下來,看著蘇央:“來一局?”
蘇央搖了搖頭,“不了,沒興趣。”
蘇央掃視了一圈,角落有幾桌麻將,“我去打麻將。”
燕淮遠遠地看著一個賊像蘇央的人走了過來,等到拿出眼鏡,燕淮猛地起身。
“先生,您這是……”
燕淮義正言辭:“我們去下一站吧。”
走了很遠以後燕淮才想起來憑什麼他要走啊,這對上蘇央也是他有理啊,蘇央不是說她來州玩嗎?
他來是有正事呀。
蘇央只覺得剛才有一個很想燕淮的人一閃而過,但她並沒有在意,燕淮此時就應該在華國才對。
這裡是不可能遇見他的。
蘇央熟練地走到了角落的一桌蘇央剛過去那幾人就站了起來。
“央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也不和我們說一聲!”
“就是就是。”
“今天剛到。”蘇央說著就拒絕了一旁小弟遞過來的煙,“戒菸了,先開一局。”
蘇央本想剋制一下自己,就玩一局,可是麻將到手上,摸著那溫潤的質感,蘇央就鬆不開手了,一局接著一局。
等到蘇央反映過來她已經玩到後半夜了。
牧閻在一旁笑盈盈的看著她,“玩夠了就走吧。”
等回到莊園已經是後半夜,看著周圍的夜景,蘇央胸口悶悶的,這裡就是她活了不止五年的地方。
下車到別墅內的那段距離裡很安靜,蘇央在上樓前突然開口:“先生,如果我把丟失的那三年的記憶找回來了,你會高興嗎?”
蘇央無神的眼睛死死看著牧閻,牧閻笑了笑:“當然。”
聽到牧閻的答覆蘇央就頭也不回的上去了。
牧閻的先容逐漸變淡,直到沒有任何的表情,在暖黃色的燈光下看著還有些滲人。
隨後他打通了一個電話。
語氣平靜,好像就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以安排下一次催眠了。”想了想,他又補了一句:“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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