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人,只有聞螢露出困惑的表情。李總注意到了,指著她哈哈大笑:“你第一次來嗎?要不要哥哥親自示範?”
說著,他作勢要站起來。
林謹承一把按住他的肩,笑吟吟地說:“急什麼李總?等簽了合同,我們再玩更大的。”
李總眼利,看出林謹承護食,不停揶揄:“哎呦,這就捨不得了?她是你誰啊?”
“半路撿來的,還不會玩,我們先給她走一個。”
“我們?怎麼走?”
林謹承不解釋,笑著往杯裡倒酒。
灰色的襯衫,照例露出結實的小臂,機械表盤大氣充滿男人味,他笑起來有股詭異的陰柔美,非常迷人。
李總則毫不掩飾地往聞螢身上瞟,像獵人垂涎嘴邊的獵物,僅憑目光就能判斷衣物下的身體價值幾何,心思呼之欲出,叫聞螢很不舒服。
好在林謹承及時救場,一屁股跨坐到李總大腿上,手臂勾過他的脖子,舉杯高喊:“來吧李總!”
整張桌子爆發鬨堂大笑。
另幾位女伴大概從沒見過李總震驚的神情,生生笑出了眼淚。
甚至連那個刀疤中年男都笑得拿手撐住腦袋。
李總回過神,嘆了聲“你小子夠狠”仰頭一飲而盡。
聞螢心中還徘徊著經久不息的雷聲:原來這就是大交杯。
一頓飯吃得她反胃。
明明菜色豐富,每盤都價格不菲,就是沒人關心。
聞螢被半是強迫半是勸導地灌下不少酒,腦子反而清醒了許多,看出李總又對另一個女人動了念頭,頻頻沖刀疤臉使眼色。
刀疤臉會意地離開座位,幾分鐘後端了杯白水回來。
那女人醉眼朦朧地仰靠座椅,手指撫在胸口,白皙的面板泛起大片緋紅。
刀疤臉走過去,把水遞給她,溫言細語地說:“妹妹,喝不少了,難受吧?來喝點水,醒醒酒。”
對方看著腦子有些卡殼,似笑非笑地盯著他,聽從地一口氣喝下大半杯。
聞螢還在腹誹,這兩人看著怎麼都不像好人啊,居然那麼好心。
喝過水的女人片刻睡了過去。
或者說,昏了過去。
聞螢見狀不妙,雙手撐著桌子站起來,想走去看看她。
林謹承恰好走進門,不由分說地從後拽住她手臂,“哎,你喝醉就別亂動,跟我走。”
“可是……她……她好像……”
“她也喝醉了,不過你還是顧好自己吧。”
聞螢全身綿軟,幾乎沒怎麼反抗就被他帶了出去。
剛走出包間,聞螢不依不饒地喊:“林謹承,你們這可發揮的空間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