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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酒店工作, 聞螢很少碰到林謹承。
但並不是一次也沒有。
偶爾陪同事去部門辦公室,途中遇見他和總經理、工程部經理等人一同巡樓,盡管說了要裝不認識, 聞螢忍不住頻頻回頭。
他依舊是人群中最醒目的那個, 頎長挺拔,透著幾分矜貴, 不時在本子上記些什麼,神色謙遜。
想起他說過裝孫子,聞螢掩唇無聲地笑。
林謹承似乎感應到,偏頭掃來,對上她的眼。
像是看到時間的影子綽綽地從記憶中浮出來, 過去在學校的時候,她就這麼看著他。哪怕看不到,也篤定他就在此地, 在同一個空間,在哪一層樓哪一扇窗後。
他就在那裡。
聞螢還愣著,林謹承已經移開了目光。
同事停在樓梯前猶豫,聞螢拍拍她的肩,“走啦!經理又不吃人。”
如今一個月過去, 聞螢的業務愈加熟練了。
免不了犯錯挨訓,也見識到身邊跟紅頂白的嘴臉, 所幸她順利透過培訓考核。
聞螢嘴甜, 勤勉,多大委屈都咽得下去, 還懂察言觀色反應快,人前永遠無懈可擊。
連一向吝於誇獎新人的蘭靖也忍不住說:“很厲害嘛。”
不過很快還是發生了意外。
那天晚上,兩家公司在聯誼活動後訂了鴻海的包間吃飯,當班的服務員全都忙得腳不沾地。
兩邊的老闆齊坐豪華包間,然而負責接待的少了兩人。
那兩人不湊巧請了假,蘭靖叫住聞螢,話不多說地趕去,交代她負責上菜。
豪華包間一般接待指定的高消費顧客,或者重要領導,在那工作的服務員業務專精,工資也比普通服務員高出許多。
聞螢臨危受命,內心十分忐忑。
她轉念又想既然都是闊氣的老闆,怎麼也比普通客人好伺候吧?
至少一開始,確實如此。
她們嚴格按照工作流程配合著,一切順利。
然而聞螢注意到,一桌男客已是酒酣耳熱,唯獨一位女客仍鬱郁寡歡。
從他們只言片語中,她得知這女人是某位老闆的妻子。那位老闆對這種盯梢的行為很是不滿,連座位都和她隔開,席間完全忽略她,一勁地與其他人推杯換盞。
於是那位女客點了兩瓶威士忌,示威一般命蘭靖把酒擺在桌上,自斟自飲。
這舉動叫那老闆一時下不來臺。
他站起身,拍著手說吃飽了換個地方玩,隨即往外走去。
眾人不便表露,紛紛心領神會地跟在他身後,笑說“吃得好飽”前後離開包間。
蘭靖連忙跑去問,剩下那女人怎麼辦?
老闆大手一揮:“管她幹什麼……”
折返回來,蘭靖對聞螢苦笑:“先這樣吧,去泡杯蜂蜜水給她醒酒,我再叫兩個人過來撤臺。”
及至聞螢端著杯子走來,蘭靖用眼色示意她別說話。
包間裡,那位女客依然在喝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