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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沙漠會是什麼樣子的呢?”還記得最初到達樹海時那位帶自己出來旅行的男子對著從未出過遠門的自己說過這樣的話,虹在哈克身後的武器中透露出身姿,眺望遠處滾滾的沙塵。仔細盯著身下帶著自己行走的哈克,再次讓其想起了那位第一次帶著自己出來旅行的男子,那位男子擁有著幾乎和哈克一樣的樣貌,但唯獨一點完全不像,那便是那份沉穩和溫和。
“說起來,你到底像誰呢?我的小徒弟。”風從前方不遠處帶著沙塵滾滾而來,飄過用披風遮掩沙塵的哈克,然後穿過以靈魂之態漂浮於空中的虹。擁抱著絮亂的風,哈克艱難地無法踏出一步,虹則盡情地享受著久久未曾擁有的一切,彷彿她在對這片沙漠說,“我,回來了!”
“我的天啊,鞋子全進沙子了,啊!還有帽子,還有這!”哈克等風過後,瘋狂地拍打著自己的身體,一旁的虹嘲笑著哈克,但她明白無論如何嘲笑他,他也無法聽到她的聲音,因為這種事情是不可以的。“在這樣走下去,恐怕連目的地都沒到,就被沙子埋了。”哈克坐在沙丘上,看著遠處晃晃悠悠地沙地,彷彿熱量已經將空間扭曲了。“果然還是帶上她會好點,可是這種事,算了,再怎麼想也不會發生了,還是老老實實走下去吧。”哈克開啟水壺發現裡面的水連一半都不到。“呃~不會吧,我帶了三壺水,這最後一瓶就剩這些了?”哈克搖了搖頭,擦了擦汗。“早知道就應該用魔法,弄點特殊點的裝備出來的。”哈克將水一口傾盡,“沒了,連半滴都沒了。這太陽眼看就要到中午了,這怎麼過啊!還是先睡覺吧。”哈克一股勁的挖著沙,將沙子淘開了後,將自己埋進去,然後將行囊展開當作枕頭和遮陽傘,什麼也不想就這麼閉上眼睛。
當眼睛睜開後,黃昏已經將近,熱浪正在空氣中消散,滾動的風塵卻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沙子向著沙丘的一邊滑下,將掩藏在沙堆下的骷髏裸露在外,骷髏上正爬著一隻蠍子,不一會兒蠍子便從骷髏上離開,來到了哈克身旁。哈克看向那隻正從其身上爬過的蠍子,就像看到路過的陌生人一般,沒有任何的交談,就這麼讓其過去了。蠍子向牽走了幾米,又消失在了沙丘之下。哈克從沙堆中爬起,收拾好行囊後,使出冰魔法,將其釋放在沙丘之下的異能所收集的水源,製成出丁點的冰塊,涼快了一下,順便補充點水。稍稍用冰塊水摸了摸臉,然後便開始啟程。
“這個時間段,他們都在幹嘛呢?是在執行林暉指派的任務,還是像往常沒事做時一樣,安靜的過著自己的小生活呢?些許那邊已經出了某些大事了吧,但有林暉他們在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那艾拉呢?過去了兩三天,她會不會已經到達弗拉維了呢?還有艾勞斯,他有沒照顧好艾拉呢?或則艾拉有沒照顧好他呢?“哈克走在沙丘之上,在黑夜中一個人仰望著孤獨的星空,回想著之前的種種。
“說起來這裡的星空也和燈塔,哦不,應該說和風暴島差不多吧,說起來,離開風暴島都十幾年了,現在到底長什麼樣了呢?那顆和林暉一起種的竹子是不是還好好的在那裡呢?還是說已經消失了?如果說竹子已經消失了,那,那間木屋呢?以前經常和他們一起玩捉迷藏的那間小木屋,現在是否還在呢?“哈克停下來,閉上眼睛仔細回想了一番,發現除了兒時的記憶,關於那座島,似乎就連其是否存在都成了問題。”說起來,還真是不孝呢!離開這麼久都沒回過家。“哈克注視著沙丘,一言不發地看了許久,才發現記憶已經跳轉到了悲痛的那一幕,顫抖著身軀,緊咬著牙,即使捂住了腦袋瓜子,那陣刺痛依舊很清晰,不斷地告訴自己停下來,可是直到眼淚哭完,那陣刺痛依舊還在那裡。
“那個人影已經模糊不堪了,但只要再次遇見,一定會想起來的,一定會,而我也一定會完成這件事。“哈克再次看向夜空,喝了口水,便開始徑直地向前走。
“雷哈利,大概還有多少的行程?”雷哈利聽到休斯格對自己說話。“按目前的行進速度,大概還有兩三天的行程就可以到哈維利亞舊城了。”休斯格聽到回答後,示意性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艾拉,雖然這幾天和艾拉相處並沒有想象中的難,但是至今為止完全沒有發現任何有關哈克的跡象,如果達到哈維利亞舊城,仍然沒有任何發現,那恐怕兩人相遇的機會便遙遙無期了。艾拉正在火篝旁坐著,卡爾拿著根肉串湊了上去,“你,還沒吃吧?”這幾個晚上,卡爾都會像這樣湊上艾拉身邊,將烤肉放在火篝上,期待著和艾拉一起吃晚飯。艾拉也確實和他一起吃晚飯,但並不是每天晚上,僅僅只是她沒吃過之前。“謝謝,但我吃過了!”艾拉的回答還是如此的幹脆,每次被拒絕幾乎說的都是一樣的話,卡爾撇了撇嘴,“難道不想吃多點?沙漠裡體力消耗比較大,要是吃的少,可難受的很。”艾拉搖了搖頭,“沒事,我已經適應了這裡,即使吃的少也沒關系的。”卡爾點了點頭,自己一個人吃起了肉串。“你哥對你好嗎?”艾拉不怎麼想回答卡爾的這個問題,因為其實她也不知道所謂好究竟要到什麼程度,於是她又搖了搖頭。“不好,那你還那麼惦記他?”艾拉知道卡爾誤會了她的意思,揮了揮手,“並不是不好,只是我不知道,現在還算不算好。“卡爾的臉立即便紅了,”就、就像我每天,每天對你那麼照顧,來、來找你聊天,其實、其實這樣就算是對你好啊!“提提拉爾坐在離火篝稍遠的一處,看著卡爾那羞澀的臉,笑了笑。”那卡爾,我對你也挺好達,怎麼就不見你惦記我呢?“在場的人都笑出了聲,卡爾大喊道:”我靠,你這混球,看我不打你,讓我惦記你是吧,你別跑!“兩人繞著營地跑了起來。雷哈利走到艾拉身旁,”不用理會他們倆,他們不過是想逗樂你罷了,你們倆夠了,別再鬧了!“雷哈利對著艾拉說了兩句,然後站起來叫住了兩人,”無論他們和你說了什麼都好,都不必在意,堅持自己的想法就好。“艾拉點了點頭,但她知道無論是什麼話,其實都是無法忽視的,但有一點,只要能對自己有作用還是要記住的。”謝謝,雷哈利姐姐,我想問你個問題,“即將轉身離開的雷哈利聽到詢問後,又坐了下來,”什麼問題,說吧!“
“怎樣的人才能稱的上對人好呢?“雷哈利完全沒想到艾拉的這個問題會是這樣的,對於情感類的問題,雷哈利一向不知道該怎麼問答,這一點如同身上的疤痕一般,從小到大一直伴隨著她,雖然並不是每一次都回答不上來,但一旦遇到像現在這種突然詢問,除非是某個人的問題,否則她向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而那個某人。雷哈利看向休斯格,休斯格意識到雷哈利正看向自己,然後他便也看向雷哈利,就那麼簡單的一秒的互視,雷哈利的臉瞬間泛起紅暈,然後立即轉過頭。
艾拉注視著雷哈利,完全沒發覺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只是看到休斯格看向自己,然後向休斯格揮了揮手,休斯格露出微笑,點了點頭,然後一臉疑惑地樣子回過頭。艾拉再次注視雷哈利,等待著回答,可雷哈利依舊沉默著,“雷哈利姐姐?”雷哈利緩了許久,聽到艾拉呼喚自己,才意識艾拉從剛才到現在都在注視自己。“抱歉,剛剛走神了,對於剛剛的那個問題,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當一個人對你自己好,他靠近你時,你會覺得他就是那個人,僅此而已!”說完雷哈利便走到一旁休息了。
艾拉看著雷哈利的背影,想起了哈克走前的背影,“哈克,他們也是對我好的人,對吧?“
月亮下方的那顆星星就像坐在幻想的海邊的人,等待著今夜的思念過後,聽著潮起潮落的聲音,落下寂寞的眼淚,與慢慢長夜作伴,無歌亦無酒,只有一人寂寞的內心獨白。
眼前的路,搖搖晃晃的延續了一整個夜,沉悶的,就像遙遠的深海裡所冒出的氣泡,又像遙望不及的城市中那段必不可躲沉睡,但一切都會在白日裡迎來一段節點,前日如此,更前的日子如此,但未來是否如此,誰又說的定呢?
巨大的聲響不時出現在眾人的耳朵裡,一開始的幻覺似乎在此刻變得清晰。“是什麼?像是火爐?“此刻周圍的氣溫正在上升,”不對吧,這裡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火爐,整個地面都在升溫啊!“卡爾的汗水滴在沙丘上,發出滋滋的異響。“不管是什麼,趕緊離開這裡,這裡的溫度實在太高了。”休斯格命令所有人後側,經過了十幾分鐘的逃跑,眾人全部都累趴在地上,即使面對著如此熾熱的太陽,此時也覺得爽快了許多。
“可惡,明明就快到達哈維利亞舊城了,在這種時候居然遇到這樣的奇葩事!”稍過幾分鐘後,眾人從沙丘上站起,看著那團不明的熱浪。“是環日。”艾拉說道。四人皆看向她,“什麼環日?”卡爾問道。“如同太陽一般熾熱的,環繞著某物的升溫裝置!”休斯格覺得艾拉好像知道些什麼。“你想說什麼?你知道這東西?”艾拉點了點頭,“這個裝置是壞人們製造的,花費了將近十年的時間。”
“那些壞人是誰?”休斯格繼續詢問著。
“破壞哈維利亞城的人,他們將整個哈維利亞城破壞了。“
“哈維利亞城不是因為能源洩露事故所毀滅的嗎?“
“不清楚,但是和我以前關在一起的人是這麼說的,他們毀滅了哈維利亞城。“艾拉搖了搖頭。”關在一起?你不是和你哥從風暴島出來的麼?“休斯格已經清楚,之前哈克與其說的話中有一半左右是假的。艾拉繼續搖頭,”那他不是你哥?“艾拉點了點頭,”那為什麼我們說他是你哥時,你沒反駁?“艾拉說道:”哈克說,這是為了掩飾身份,這樣行動最好。“休斯格等人知道被騙之後,再次開始了對艾拉的詢問。”第一點,你說你要去找他,是真的嗎?“艾拉點了點頭,”為什麼要去找他?“
“因為決心,我必須要告訴他我的決心,我想和他一起去。“休斯格雖然不怎麼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但並沒有深追下去。”第二點,他是什麼人?“艾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他絕不是壞人,從我第一次遇到他,便知道了。“休斯格想了想,”第三點,他為什麼要去哈維利亞城?“艾拉再次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聽老先生說,那是他必須要去完成的使命!“提提拉爾聽了艾拉一段話後,實在無法忍受這段不明所以的解答。”去他嘛的,這個臭小鬼就是在耍我們,要不是我們剛剛撤的快,這會兒早就給那什麼環日給烤死了。“
“提提拉爾給我閉嘴,還嫌不夠煩嗎?“雷哈利大聲咆哮道。”艾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什麼人?“休斯格也想知道這個問題,但他也知道問了也白問,可出乎預料的是,艾拉居然回答了。”奴隸,或則說是小老鼠。“艾拉將裹著的披風撤下,然後那身簡陋的麻布衣解開,將後背裸露出來。“這,這。”幾條與其護色幾乎相同的傷疤像玻璃的裂紋一般印在她的後背,顏色較為豔麗的疊加在其之上。“夠了,艾拉!”雷哈利立即圍了上去,將其用披風裹上。“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雷哈利僅僅的抱著艾拉,就像抱著孩子一般。
“抱歉,艾拉,我們不是有意的。”卡爾走向前說道。艾拉搖了搖頭,“不必在意,哈克之前說過,你們是可以依靠的人。“四人的眼光再次看向艾拉,”他說,如果他不在了,我可以尋求你們的幫助!“雷哈利撫摸著艾拉的臉,”可你並沒有尋求我們的幫助,反倒是我們主動幫助了你!“提提拉爾在卡爾身後,偷偷地將視線撇離艾拉的方向,但很快有重新回到艾拉身上。“恐怕現在需要幫助的是我們了,你願意幫助我們嗎?哪怕僅僅是為了那個男的。”
四人的目光落在了艾拉的身上,一再懇求的眼神,告訴艾拉,他們是值得依賴的人,也是她可以給予幫助的人,這樣的眼神就像那些人一樣,注視著她,希望將一切託付與她,但是不同的是,這兩件事代表著兩種不同的故事的結局。一件是眾人希望其能帶著所有的希望離開,並將回憶帶去,連他們的那一份一起活下去的懇求;而另一件是他人給予的第一次信任,希望的是自己告知如何進入內部的資訊,這樣做能將其帶入曾經的牢獄之地,也讓那群人的希望覆滅,但卻燃起了另一份希望,只是這樣的希望能比那份希望來的更加強大嗎?艾拉猶豫著。
不遠處的熱浪依舊烘烤著沙池,起伏不斷地沙浪在五人所站沙丘的下方搖擺著,不斷上升的熱浪所發出的聲音不時從他們耳邊穿過。究竟會是怎樣的回答呢?四人屏住呼吸,用眼神催促著艾拉做出決定,而此時一個外人的出現打斷了所有的幻想。“喲,還在商量著如何進入這個地下設施啊?”說話的人是為身材異常高大的男子,渾身如同披著肌肉盔甲一般,隆起的肌肉顯得僵硬,從下向上看去,這個身體足足可以容下兩個卡爾,不或則說三個也不誇張。“你是什麼人?“四人都亮出了武器,艾拉見到那個肌肉男子後開始向後退縮,“快跑,你們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艾拉大喊道,“雷哈利,跟上艾拉,不要讓她跑遠了。”“收到!”
“喲,那個小女孩什麼都沒和你們說嗎?就你們這幾個小個,連塞牙縫都可能有些小哦!”卡爾第一個沖了上去,一把雙刀瀟灑的揮出,落到這個男子身上,但只聽見‘鐺“的一聲,卡爾立即被彈了出去,不僅如此,卡爾的手還在一旁發抖,似乎被震的不輕。”吱吱吱,我說這就是你們獵魔人組織的實力?要是這樣我看我就用一根手指頭都可以把你打趴喲。“提提拉爾將斧頭附著上雷電,快速繞到其身後,猛敲了其後腰的那塊肉壁上,雷電傳遍其全身,但是他卻依舊沒什麼感覺似的,”刷完了嘛?還是說,你們的頭頭還沒出手,再讓我讓讓?“男子露出笑容,拍了拍胸膛,扭了扭頭和手指,伸出手指向休斯格挑釁。
三人有聚了起來,休斯格低聲說道:“不是個善茬,你們兩個趁我拖住他,帶著艾拉和雷哈利離開這裡,這個家夥恐怕真如艾拉說的一樣,我們完全沒有能力做他的對手,即使全部人聚在一起。”“我數到三,一、二、???????”就在即將到三的那聲,那位男子突然行動了,僅僅只是一拳,整個沙丘都在震動,三人被拳頭所發動的氣浪所震起,其中一人滾落沙丘,正在向熱浪滾入,“喲,這樣死了可就沒法交差了。”男子立即跳向正在滾入熱浪的一人,當救起這人時,回過頭才發現其他人不見了。“哎啊,這些小崽子,我都算溫柔的了,你們還非得跑去其他地方送死!不過也好,至少厲害的還在我手上。”
提提拉爾和卡爾快步奔跑著,幾乎沒有節省任何的力氣,跑了足足三十分鐘有餘,但就在他們跑到另一個沙丘上時,眼前多了位人,一位矮個子。“跑了這麼久,才到這,即使投胎的都比你快啊,二位。”卡爾和提提拉爾意識到,這裡還有敵人,換句話說,從一開始便沒有逃脫的可能性。“準備好吃子彈了麼?二位!”矮個子舉起手,從手指中發射出兩顆透明的球體,雖然看不清,但從快速變換的空氣中可以依稀感覺出這種奇怪的子彈的存在。只聽見一聲“啪”,其中一顆擊中了提提拉爾的肩旁,緊隨其後,又是一聲“啪”,同時夾雜著提提拉爾的吼叫,子彈擊中了卡爾的膝蓋,卡爾握著腿,失聲咬牙的掙紮著,摔倒在地。“啊!呃!”雖然子彈沒有擊碎兩人的骨骼,但是卻讓他們的骨骼離粉碎變成了僅剩一層薄膜一般的存在。“所以我才說,沒事瞎跑什麼呢?還不一樣得死麼?”
已經離開環日升溫裝置有一段距離的艾拉和雷哈利兩人坐在沙丘上休息著,“這裡應該不會有人追來了吧?”艾拉雙手抱著膝蓋,蹲坐在那,哭泣著。“艾拉,不要不擔心,他們一定會回來的。“艾拉完全聽不進去,一個勁的搖著頭,”相信我艾拉,他們不會有事的。“艾拉依舊沒有理會雷哈利,哭泣聲依舊。“艾拉,艾拉,艾拉!”雷哈利實在無法忍受了,她直接用手掌颳了艾拉一下,但出奇地有效,艾拉停了下來,看著雷哈利,“看著我,艾拉,相信我,我會保護你的,不要害怕,有我們在!”
“嘻嘿嘿,你們這些自作聰明的人,還真敢吹啊,你們還真以為那個丫頭可以從我們這裡逃出去?別自作聰明瞭,那不過是我們為了收集點實驗品,所放出去的誘餌。嘻嘿嘿,你們這些外來人就喜歡自作聰明,覺得自己有點能耐就來這裡了?不過,要不是你們,我們的實驗恐怕到目前為止也只是在搖籃之中哦。嘻嘿嘿,對吧,我的艾拉小奴隸,他們明明就告訴了你,叫你不要再回來了,你,怎麼就是不聽呢?難道說你急著想給我們送禮物,想瘋了麼?”雷哈利憤怒的盯著眼前這位突然從身後出現,大說其詞的中年男子。
“閉嘴,你要是活的不耐煩了,我現在就宰了你!”艾拉看到了面前的人完全陷入了僵死的情形,一動不動的,似乎已經完全放棄了掙紮。雷哈利沖了上去,但連起身體一下都沒碰到,就莫名其妙地被彈開。“嘻嘿嘿,女人,你要是想老子伺候你,倒也不是不可能,等到了實驗室,我們慢慢玩,如何?”雷哈利在中年男子說話的一瞬間,猛踹了他的下面一腳,“噢~~~~哦。”中年男子倒在了地上,伸手準備按下什麼按鈕,卻被雷哈利發現了,一腳踩在其手指上。“怎麼囂張不起來了?”中年男子突然笑了笑,“嘻哈哈,那就來點真格的?“說著中年男子突然消失了,出現在雷哈利面前的是比剛剛所見的肌肉大塊頭還要大出幾倍的沙子巨人,”嘻嘿嘿,怎麼樣,要來玩玩嗎?“雷哈利立即抓住艾拉的手,想帶著艾拉離開這,但是手的另一邊沉了下來,雷哈利沒能拉住艾拉,回過頭,沙子巨人已經將手伸向艾拉了,雷哈利沉下臉,一人向著遠方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