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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1 竭盡全力的結果(一)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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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又一次倒地,“哼哼哈哈,這還像樣一點,不過,還是差了很多啊,讓人很是失望呢!”傑克掏出十把飛刀,朝著十個方向投出,“這樣你差不多該認真了吧!”

煉獄沒有回答,憤怒的煉獄沉下頭,像是在壓抑著什麼,又像在嘗試著爆發什麼。

“怎麼還沒有所表示嗎?那麼這樣呢?“傑克雙手聚起了數十把飛刀,再次投了出去,可是等待著他的,還是煉獄的沉默。

“恩!“傑克再次掏出數十把飛刀,將他們從煉獄的身旁投去,然而煉獄還是保持著沉默,只是不同的是,飛刀停止在煉獄身旁,像是被某種無法觀測到的力量抗衡著是的。

“那是?熱氣?恩,那又是什麼?”煉獄的心髒外出現了一條漆黑的鎖鏈,巨大的鎖鏈被燒紅。煉獄的手放在了鎖鏈上,將鎖鏈折斷。

隨之,巨大的火焰從煉獄的身下冒出,“啊!!!”地面盡皆碎裂,無盡的火海從下面冒出。

伴隨著火焰的冒出,傑克陷入了沉醉,“啊哈哈哈!來了來了,就是這股感覺,那股灼燒著我的身體,讓我痛不欲生的感覺,來,讓我給你嘗嘗我的黑暗和痛苦!”

另一股強烈的力量也爆發了,無盡的紫色氣焰,從傑克身上爆發出來,與煉獄的相比絲毫不遜色。

“你以為我是憑什麼接受這要死不死的身體,這讓人痛不欲生的一切的。”

“如果不是你,我不會踏上著讓人作嘔的路,不會妻離子散,不會失去一切,不會在人前抬不起頭,不會只能活在陰暗的角落裡。”被火焰灼燒的傑克,終於露出了白皙面具下的臉頰,雖然看起來很光滑,但是其中的疤痕終於還是明顯的凸顯,那是燒傷才會有的痕跡。

“對於你這只惡魔的怨恨,對於你這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小鬼的厭惡,便是我活下去的根源,只有打敗你,只有讓這具早已腐爛的身體親自打敗你,我的靈魂才能得到安息,不過,在此之前,折磨你,便是我的享受。”

失去了意識的煉獄,化作了真正的炎魔不停地咆哮著,將整個空間陷入了火焰之中,而一旁剛剛升起的紫焰瘋狂地抵抗著。

空間在兩者巨大抗衡下顫動,所有的實驗罐盡皆破碎,僵持之下,兩個氣場不斷壯大,開始吞沒整個空間,最終,整個空間都發生了扭曲。

在能量爆炸後,空間又一次回歸平靜,只是此時的空間不在是之前的陰暗場景,倒像是在山原裡。

力量用盡的煉獄倒在地面上,而傑克口吐鮮血,觸控著被燒灼過的臉,走向了倒下的煉獄。

“不行了?哼哼哈哈,哼哼哈哈,哼哈哈哈,你終於被我打敗了,終於被我打敗了,我的願望終於實現了。”傑克失去了笑容,眼神有那麼些落寞,“可是,可是我為什麼內心還是那麼痛苦呢?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湊在煉獄的耳旁低鳴的傑克,像個瘋子一樣,說著瘋言瘋語。傑克拽起煉獄,對著煉獄咆哮道:“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都打贏了你,可是一切都沒有改變,一切都還是這個壞了的世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傑克丟下煉獄,摸著自己的腦門,陷入了瘋狂的自責之中。

“不對,不對!“傑克狠狠地用頭去敲地面,獻血從頭角流出,而撞擊聲讓一旁的煉獄清醒了過來。

傑克聽見了煉獄的清醒過來的聲響,彷彿看見了希望,徑直的沖到煉獄身旁,抓著煉獄的衣服傻笑著。

被傑克以著奇怪的神情注視著,煉獄立刻甩開了傑克,“你這家夥······!“煉獄露出嚴肅的神情,但轉眼又露出平常的神情,因為他看見了空間的變換,讓他覺得很奇怪。

“喂,你怎麼可以這麼不理我呢?我可是因你而存在的啊,你怎麼可以這麼理直氣壯地拋下我呢?拋下,我的妻子呢?我的兒子呢?對了,還有我家親愛的小花。“

“誒,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緣故,我什麼都沒有了。“煉獄很奇怪,面前的敵人是怎麼了,徹底瘋了?還是在演戲?

“你這惡心的家夥,不要再演戲了。“

“惡心,你說我惡心,那你,你這披著人皮的臉蛋,難道就不讓人惡心。“

“啊,對了,我的家人,我心愛的家人都被某個家夥的火焰吞噬了,他們都被燒焦了,都成了死人,他們,他們!“傑克怒目。

“被燒死,你是巴達嘎爾族?“

“巴達嘎爾,對,我是巴達嘎爾族,可是其他的族人早已經化作灰了,孤苦做活的我,是這個世間最為痛苦的人了。”煉獄終於明白,為何這個人即使要變得如此扭曲,也要來折磨自己。

這一切其實都不過是身為惡魔的他給予對方的作弄,而作為代價,那便是他會成為一隻和他一樣的厲鬼來作弄自己。

可悲的命運,可恨的人常,無法停止的輪回,被詛咒便無法得到拯救的既成事實。

回想起暴走前的一刻,煉獄的內心只剩下悲涼,明明無論如何做,都註定不應該,可是又為了什麼而繼續奮鬥下去呢?這個無數次考驗著自己靈魂的想法,這個曾令他多次放棄反抗的想法,就像被燒毀殆盡的聖山白蓮花上的那捲卷烏雲,等待著雨臨的一刻。

“很抱歉,因為某人的緣故,你的家鄉被毀了,但是我相信,回歸於虛無的你,一定能在未來找到你的歸宿!再見!”

煉獄舉起了紅獅長戟,但始終沒有落下這把影子略長的長戟,他猶豫著,直至內心出熾熱的波動,如同沸騰的水,不停的冒泡。

轉眼看向自己的手臂,煉獄看出了身上那躁動的紅斑,如同封印在體內的炎魔的口舌,擾亂著煉獄的身體,注視著煉獄身體的變化,傑克的眼神冒出了詭異的神情。

“啊啊啊啊,哈,哼哼哼,啊,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哼哼哈哈,哼哈哈哈!沒錯,就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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