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比她哥哥,爸爸更出色的政治家。
她剛才的表現,完全不摻雜一丁點個人情感,運籌帷幄,淡定自若。
她目光堅定卻眼神清澈,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
齊詩詩又笑了,輕聲道:“然後我們可以簽訂一個協議。”
“協議就籤二十年吧,這二十年您和您的家族,可以在國發展經濟,但是我們要把合同細化一下,我們國家也有發展,這是共贏的。”
“您覺得怎麼樣?”
當年盛翰鈺和老齊總統合作,完全就是口頭協議。
靠的就是交情,是對彼此的信任!
但最終的事實表明,人心是會變的,遠沒有白紙黑字來的穩妥。
不過現在齊詩詩還是個變數,把賭注壓在她身上仍然有很大的風險,一如當年。
盛翰鈺沒有立刻答應,他在權衡利弊,思考這件事帶來的利益和弊端,哪一個更大。
他不表態,對方就穩穩的等著,面上看不出半分焦慮。
十分鐘過去了。
盛翰鈺鬆口:“可以。”
沒等她高興,他又加了一條附加協議:“我還有個條件。”
您說。
“你和我的兒子梓睿永遠都不可以成為一家人,我不管你們是真感情也好,還是虛情假意也罷,反正,你們倆永遠都不可以在一起。”
“這條不受時間限制。”
齊詩詩臉上一直都在的笑容消失了,她問道:“為什麼?您就這麼討厭我嗎?”
盛翰鈺給出答案:“我不是討厭你,而是現實讓你們註定就不能在一起,你會是一名出色的政治家,梓睿會是頂盛的接班人,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們註定不能在一起。”
她問:“您是在這之前就想到這一步了,是嗎?”
“是的。”
“其實您的顧慮,完全沒有必要。”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伯母已經給梓睿物色相親物件了吧?我成了氣候以後,他早已經結婚生子,我們是根本就不可能了。”
“你會這麼想就最好,但是這一條也要寫到合同裡。”
“如果你們兩個以後走到一起,我們的合同隨時作廢,你要補償給我高額賠款。”
齊詩詩沒有絲毫猶豫,嘴角上揚,答應了:“ok我同意!”她還在笑,只是笑容有些苦澀。
梓睿和白曼曼見面了。
大家是從小的同學,誰不知道誰啊?
但白曼曼卻為了讓梓睿對她刮目相看,好好的打扮了一番。
一襲法國定製小禮服,銀色亮片閃閃發光。
她渾身珠光寶氣,仿若把家裡所有的珠寶都拿出來戴在身上。
但珠寶太貴重了,她人又年輕,壓不住,顯得像是暴發戶一樣!
今天要跟梓睿見面,她太興奮了,昨天晚上一夜都沒睡著。
早上發現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於是妝容化的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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