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今天公務繁忙,加班,回家的時間就晚了些。
妻子還沒睡,坐在床上悶悶不樂!
盛翰鈺笑道:“聽說你被小姨算計了?你放水了吧?”
時莜萱悶悶道:“沒有,我就是沒想到她居然會用這種辦法帶走朱慶瑞。”
一整套動作快得行雲流水,那叫一個漂亮。
“算了吧,朱慶瑞被帶走也是好事,他不值得你為他操心。”盛翰鈺從衣櫃裡拿出睡衣準備到浴室洗澡,這件事他沒放在心上。
就像是他勸老婆一樣,他也覺得不值得操心。
時莜萱突然冒出來一句:“你說如果朱家兄弟不是生在朱家,會不會是好人?”
“朱慶祥死的時候,也只是二十來歲,朱慶瑞和我們然然一樣大呢。”
二十來歲,正是好時候。
兄弟倆卻都沒有好結果,她想起來心裡就不好受。
沒錯,他們是做了很多壞事,但本質上,時莜萱覺得這哥倆都不壞。
他們做壞事,是因為立場不同。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總是想得多,年輕的時候她是不會想這些事情的。
以前就是有仇當時就報了,報完拉倒!
盛翰鈺:……
他手已經拉開浴室門,但又回來了。
他對老婆道:“你別多想了,他們自己造下的孽,就要自己償還,這是他們的命,怪不了任何人。“
“對,有道理。”
她於是不再糾結,關燈睡覺!
老公在浴室裡抗議:“哎,你過分了啊!現在連燈都不給我留了。”
時莜萱在被子裡嘟囔:“就算是瞎子,也能摸得過來,就你矯情。”
……
飛機起飛,姬英傑盯著躺在座椅上的朱慶瑞,臉上露出神秘的微笑。
“去,拿枚針來。”她對念音吩咐。
“是。”
針很快拿來了。
她繼續吩咐:“燒紅它。”
念音:……
這讓她犯難了。
用什麼東西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