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敲門。
“滾!別來打擾我!”他大著舌頭道。
“咔噠”。
門鎖輕輕轉動,門開了。
門外站著一個陌生人,很帥,帥得像是電影明星一樣。
齊衡大著舌頭,醉眼迷離問:“你,你是誰?”
“你怎麼喝這麼多酒?”門口的年輕人眉頭皺起,不悅道。
“把,把門給老子關上,滾出去。”齊衡已經醉得失去最基本判斷,他沒認出來,面前的人是整容後的朱慶瑞,他回來了。
他現在只想買醉,想一醉解千愁,別的什麼都不想。
“來人。”
朱慶瑞對傭人吩咐,把你們總統手裡的酒瓶子搶走,不能讓他再喝了,他這樣早晚把自己喝死。“
傭人聽見了,但不敢上前。
搶總統手裡的酒瓶子?
不要命了?
朱慶瑞見沒人敢上前,於是自己親自動手,搶走齊衡手裡酒瓶子。
他還拉開窗簾,開啟窗戶通風。
清風吹進來,把房間裡渾濁的空氣吹散不少。
“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齊衡頭一歪,睡著了。
……
江州。
時然新家。
她結束通話電話,還是有些意難平。
本來有點平復的心情,再次被這通電話攪得亂了心神。
“篤篤篤”。
雲祺天在外面道:“老婆,回來吧,你不能看著我英年早逝吧……”
時然拉開門,二話不說挽著老公胳膊往回走。
雲祺天:……
時然:“怎麼不說話了?變啞巴了?剛才不是巴巴的很能說嘛?”
說話的功夫,兩人已經走進主臥。
她當著雲祺天的面解睡衣的扣子……“不用”!
他抓住她的手,一臉緊張:”別解開,房間空調涼,別感冒了!”
她不解:“你不是說洞房花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