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音笑了:“他也真是的,撒謊都不會,撞牆上傷口會是一道?沒錯,我倆打架了。”
“但不是生氣動手,是切磋武藝嘛。”
時莜萱:“切磋更不應該下狠手了,沒輕沒重的,你當老七真打不過你?他是讓著你,怕你受傷。”
倆人說了一會兒,話題自然就轉到朱慶祥身上。
提起朱慶祥,念音卻讚不絕口:“這孩子挺好的,人很聰明也沒什麼野心,每天最大的愛好就是逗孩子玩,沒有任何異常。”
“對了,他想讓我教他武術。”
“你教了嗎?”
念音搖頭:“沒有,我現在公司的生意好的不得了,每天都很忙,沒有時間教。”
時莜萱提醒:“就算有時間也不能教的過多,有句話叫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你得當心教會徒弟,徒弟會不會反過來咬你一口。”
“嗯,我知道了。”
時莜萱告訴她不能只看表面就掉以輕心,想要真正看清一個人有兩點。
一是發生重大的事情。
二是用時間來證明。
當然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那樣最好!
兩天後。
念音來了,垂頭喪氣。
“怎麼了?”
時莜萱以為是朱慶祥弄出什麼么蛾子,但念音卻搖搖頭:“不是,是阿母。”
“小姨流產了?”
“不是。”
念音瞪她:“我阿母好好的。”
“那是什麼?你到是說啊,來了就唉聲嘆氣,讓人心急。”
也不能怪她會這樣想,主要是姬英傑現在已經是超高齡產婦,不確定因素太多。
念音:“阿母懷的雙胞胎。”
時莜萱:“都是男孩對吧?”
念音點頭:“嗯,全是男孩,老天爺對姬家太公平了,給我們一個女孩也行啊。”
念音生的是男孩,現在族長好不容易懷孕了,懷的卻是倆男孩。
時莜萱覺得無所謂,男孩女孩能怎樣?
自己生的,都是血緣延續,重男輕女還是重女輕男的思想都要不得。
但這只是她的想法而已。
她改變不了姬家祖祖輩輩傳承下來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