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他擔心那女孩出事,想了下,於是給姐姐簡怡心打電話,讓她過來幫著看看,別出事就好。
簡怡心在電話裡先是給弟弟罵一頓,然後還是過去了。
但她沒心急。
她先是給時莜萱打電話,問怎麼回事,然後悠哉的陪兒子吃午飯,吃飽了才出門。
簡怡心篤定那女人不會真自殺。
這招數她都用過,想在她面前耍這些小伎倆,太小兒科。
本來出門就遲,路上還遇到堵車,等簡怡心到別墅的時候,“綠茶”已經昏迷過去。
那女人臉色蒼白如紙,浴缸裡血水確實通紅一片,整個人氣若游絲,就剩一口氣了。
好懸。
她沒想到綠茶居然玩割腕?
還把胳膊泡進浴缸裡。
簡怡心急忙把她手從浴缸裡拿出來包紮上,抱上車裡送醫院。
……
簡宜寧到家發現老婆拽著行李箱,三個女兒一個牽著一個的手,四個人準備出門。
“你不是要自殺嗎?”他微愣。
不過話出口立刻就意識到說錯話,急忙解釋:“老婆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什麼意思已經不重要了,讓開。”婉兒聲音冷,心更冷。
“老婆,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以前沒告訴你就是怕你誤會,但我現在真得馬上過去一趟,黃芩要自殺……”
婉兒很想有出息的說:“滾開!渣男!去跟你的綠茶雙宿雙飛吧。”
但卻很沒有出息的淚流滿面。
“婉兒別哭,都是我的錯,對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你別哭了好嗎?等我回來你怎麼處置都行,我跪鍵盤也行。”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解釋,也不需要你跪鍵盤了。”
哀莫大於心死。
她讓老公走,但簡宜寧卻沒走成。
時莜萱在車邊攔下:“你是不是傻?那女的有怡心在,你還非得過去幹什麼?自己老婆不哄,去管別的女人,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或者你說謊,那個女人說的是真的,她就是你小三,你捨不得她。”
“哎呀,不是,真不是。”
簡宜寧沒走,就算老婆說不聽解釋,他也要解釋。
解釋是很有必要的,很多事情都是因為誤會,然後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簡宜寧說那女孩是一名他資助的貧困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