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文賠禮道歉,說自己也是心急才這樣的,以後再也不會,讓她不要生氣。
別看現在說的好,但以後還是會這樣。
時莜萱心裡有數,人和人之間的信任一旦有了裂縫,就很難在修補成原來的樣子。
這條裂縫只會越來越大。
“家主,我們之間的合作還是結束吧?這樣對你我都好。”
時莜萱又一次提出要離開,而且她還做了讓步:“我給小豬改姓,讓她姓朱,對外永遠宣稱是你的親生女兒,每年不管我們在哪裡都會讓她至少回來一次看你,你永遠都是她爹地,這點永不改變,你看行嗎?”
朱一文上次說自己沒有生育能力,時莜萱才一次又一次忍了他這麼久。
但她實在不想忍下去了。
“呵!你這盤算打的真好呢,孩子帶走還想著以後繼承我遺產,時莜萱,你是當別人都是傻瓜嗎?”
時莜萱:……
這個天確實沒辦法聊下去,再聊下去她就要氣爆炸了。
她時莜萱從來都沒給錢看的很重要,需要多少自己去賺就是了,當初盛翰鈺給全部身家都贈與她,她什麼都沒帶走。
和簡宜寧的公司這麼多年也都是簡宜寧打理,她連問都不問。
怎麼在別人那都沒事,到朱一文這裡就這麼多的想法?
“我讓小豬放棄繼承朱家財產,這總行了吧?”時莜萱耐心已經到極限。
朱一文仍然冷笑:“你就這麼篤定一定能讓我傾家蕩產?”
“你……”
她轉身出去“咣”摔上門。
時莜萱越想越氣,這樣下去什麼都別幹了,就每天生氣好了。
但再想下,她覺得一切都是盛翰鈺的錯。
以前朱一文不是這樣的,以前的他溫文爾雅,謙和有禮。
一年也回不來幾次,每次見面倆人不管說家事還是談公事,都沒有任何問題。
但這一切從盛翰鈺到國就全變了。
所以這一切都是盛翰鈺的錯,時莜萱決定要去找他,當面給話說開,讓他走,以後大概自己還能有清靜日子過。
……
“哥,嫂子來了,在外面。”王勇一臉見到鬼的表情。
不對,見到鬼他也不會這樣驚恐和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