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看。”
那和尚錯開位置,讓方丈看的更清楚一點。
“嗯,這是?”
“方丈,你認識這個人?”
那方丈思索了很久,終於想到了某個人跟眼前這個人很相似,不過那人現在怎麼可能還活著,不過這不是他那會是誰呢?
“恩,你先帶他去休息,讓人給他檢查下是否受傷,等他醒來之後再來告訴我。”
“是。”
那和尚轉身跟那幾個抬著掃地僧的小沙彌說道。
“你們跟著我把他帶去藥堂。”
“是。”
“方丈,那我們先走了。”
“方丈。”
那帶頭的和尚帶著幾個小沙彌跟方丈辭行道,然後就帶著他們去藥堂去了,來到藥堂後,那領頭的和尚就讓兩個小和尚留在這裡看管這個人,等他醒來之後來一個人及時向他彙報。
等到領頭的大和尚交代完畢後就離開了藥堂,那兩個抬掃地僧的小沙彌表示明白,然後看那領頭的和尚走了之後就竊竊私談。
“虛竹,你說師叔讓我們待著這裡看這個人有什麼用?”
“呃,師兄,你是在問我嘛?”
“這裡除了你我還有別人嗎?”
“這床上不是還有一個人嘛?”
“虛竹,我真是服了你了。”
那先開口說的小和尚似乎對虛竹這副樣子十分無語,而此刻還沒有得到他的機緣的虛竹此刻還是一個任人欺負的小沙彌。
“師兄,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嘛?”
虛竹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很尷尬,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好了,虛竹,我真不應該開口跟你說話。”
“呃。”
兩人交談了一陣就靜靜的守在掃地僧旁邊,等待著他醒來,剛剛醫師過來說了,這人受了很重的傷,五髒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不過不是很嚴重,主要是肋骨斷了兩根,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來恢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不過一個星期內應該能醒來。
虛竹沒有了無崖子賜給他的機緣,如果沒有奇遇這輩子就是一個小和尚了。
兩人交換著看守了兩天,這一天又輪到了虛竹來看守掃地僧了,這兩天掃地僧還是沒能醒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看來段譽最後那招給掃地僧還是帶來了很大的傷害的,不然也不會兩天多了還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