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月知道淑貴妃拿走了厭勝娃娃,淑貴妃去了啟祥宮閒聊。
淑貴妃到了啟祥宮,見了南卿,溫聲行禮道:“見過惠姐姐!昨日妹妹未曾到這兒,實在是有緊事兒纏身。”
南卿知道昨日林簪嬅被請去了承乾宮,懷疑晗月同淑貴妃說了些什麼,拉著簪嬅坐下後,步入正題。
南卿溫聲細語,並且拉著簪嬅的手道:“簪嬅,你也知道我同你藏不住話,昨日你見了他他拉·晗月,她同你講了些什麼?”
簪嬅眸色一動,面上依舊帶笑,笑著說:“其實也沒什麼。”
南卿將她心中的顧慮一眼看穿,但並不多言道:“本宮知道你在顧慮些什麼,本宮也可以給你起誓!”
簪嬅有些震驚地看向南卿,隨即搖搖頭,南卿見她如此,終是一笑了之,拉起簪嬅去了內室閒聊了許久才離去。
巫蠱娃娃很小巧。
簪嬅同南卿閒聊完後,來到了承乾宮彙報情況道:“皇后娘娘,臣妾將巫蠱娃娃放在皇貴妃的床裡,娘娘放心!”
晗月背過身子勾唇一笑,心道:果然,誰不想讓自己兒子當皇帝呢?
簪嬅在晗月處待了不多時後就離開了承乾宮。
晗月正在繡花,聽璟花說淑貴妃確實去了啟祥宮,微微勾唇,擦掉胭脂後輕微的咳嗽了幾聲,用纖柔的手指摘下耳墜,用香粉將臉裝扮得更加蒼白了些,隨即詢問璟花道:“欽天監那裡,可打點好了?”
璟花點點頭。
晗月趕緊躺在塌上,裝出一副病痛難忍的模樣,臉上還沁出淡淡汗珠,璟花趕緊裝模作樣。
“來人啊!快來人啊!皇后娘娘腹痛難忍!趕快去請太醫啊!”
璟花兩隻腳在承乾宮宮門口徘徊著,幾個侍衛面露難色,不讓璟花出去。
璟花怒氣衝衝道:“你們這幾個奴才是分不清主次了嗎?若是皇后娘娘在宮殿裡要是有個好歹,皇上怪罪下來,你們八個腦袋都不夠砍!趕快請皇上和太醫來看看娘娘!”
兩個侍衛互視一眼,其中一個只好迫於無奈吩咐道:“那好吧,你在這兒侯著,我去找皇上和太醫!”
一個侍衛一路小跑著出了承乾宮,去了養心殿又去了太醫院。
皇上聽聞了此事,面色陰沉道:“皇后不只是肝病麼?怎麼胃疼得無法忍受,應該沒有吃錯什麼吧?”
侍衛搖搖頭道:“回皇上,不可能,承乾宮的飯食都是用銀針刺探過的。”
皇上思索片刻道:“趕緊派個太醫過去看看,備個轎子,擺駕承乾宮,朕去瞧瞧。”
皇上動彈不得,連上個轎子都艱難萬分。
等到了承乾宮,內室的淒厲叫聲不絕於耳,皇上看了眼晗月,只見她面色極為蒼白,額頭上不停地留著冷汗,肚子疼痛難忍,隨後暈了過去。
太醫早就到了承乾宮,見是皇上到此,趕緊上前稟告道:“皇上,皇后娘娘並無大礙,不知為何,皇后娘娘現如今身子極為不適,不過看皇后娘娘這種症狀,倒像是中巫蠱之術一樣。”
皇上冷冷道:“先把欽天監監正叫過來,到底是誰在宮闈之中行巫蠱之術!”
過了不多時,晗月裝暈了過去,欽天監監正也來到承乾宮,看了看晗月的症狀後,假意震驚道:“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這是中了巫蠱!是宮中有人使厭勝之術!”
皇上趕緊詢問道:“是誰?你快給朕抓出來!”
欽天監監正假裝正經,拿著符紙一燒,大驚道:“在承乾宮西北處,想來應是啟祥宮和永壽宮,如今永壽宮空置,那就是啟祥宮!”
皇上聽到結果眸色陰鬱,淡淡道:“程監正,先別走,張德全,把皇貴妃請來承乾宮。”
南卿聽到通傳,面色如常地整理整理衣服後就前去承乾宮面聖。
南卿到了承乾宮,見眾人神色各異,和躺在床上“疼昏”過去的晗月,開口道:“見過皇上,皇后娘娘的身子如何了?”
皇上先讓監正治癒皇后的身子,晗月假裝微微緩解,漸漸甦醒過來,蒼白的唇明知故問道:“皇上,臣妾這是怎麼了?”
皇上沒有回答,坐在塌上,被幾個人抬著,問南卿道:“皇貴妃,聽說你宮中行厭勝之術,此事當真?”
晗月倔強地說道:“皇上,為證皇貴妃清白,依臣妾所見,不如搜宮為證!”
皇上輕輕點頭,張德全帶著幾個太監就去了啟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