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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形勢有些複雜。程訣夏靜採的兒童劇表演無疑是最有效率的一個工作,雖然排練要花一些時間,但是演出一次,就可以得到在場所有觀眾的金幣。而另外兩組只能一個個來。唯一的問題在於,舞臺是不能移動的,所以他們只能在有限的空間範圍內招徠遊客。
辜安楓和嚴寄那一組最辛苦,他們得穿上厚重的玩偶衣服,到處走動,尋找樂於和卡通人物合影的小屁孩或者小女生。在許既白看來,怎麼會有人熱衷於這麼沙雕的拍照活動,但是他是個成年gay,既不瞭解熊孩子,也不瞭解小姑娘。或許在他們看來,與假的布朗熊和可妮兔合影有某種特殊的趣味吧。當然,如果辜安楓能摘下頭套來,那,那許既白願賭服輸。
賣冰淇淋看起來是個好差事,小推車能夠移動位置,他們完全可以找到園子裡面最火爆最累的專案,駐紮下來,一邊吃冰淇淋一邊美美地收錢。
“但是,現在還是暮春,你思考一下有多少家長願意在這個天氣給孩子買冰淇淋吃。”董黎認真地指出。
許既白擺擺手:“喜歡吃甜食的不一定是小孩子。”他目光炯炯地盯著董黎。
董黎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他不喜歡戴隱形,久了總不太舒服:“你做什麼?”
許既白貌似純真地說:“老大,你介意為了咱們的營業額,和我賣賣腐嗎?”
董黎親切地對他笑:“許既白,你介意滾出娛樂圈嗎?”
他識相地閉上了嘴。
董黎給許既白布置是遊擊戰術,俗話叫做打一槍換一炮。先在一個景點叫賣,攢到足夠的金幣後,一個人去換四葉草,另一個人繼續賣冰淇淋,等市場消耗得差不多了之後換個娛樂專案再來一遍。許既白試圖用半天來賺金幣,半天玩遊樂場的計劃被無情地否決,因為在這樣的天氣裡往往下午可以賣出更多的冰淇淋。
許既白總算明白了為什麼董黎是資本家,他是打工仔,算盤打得太精明瞭。
嚴寄的計劃完全不同,在更為悶熱的下午,穿著玩偶裝必然耗費大量的體力,他們最好在上午就拿到大量的金幣,然後下午輕裝上陣,掃蕩遊樂場。
所以他建議和辜安楓分頭行動。
辜安楓一下子笑出來聲:“二師兄,你知道分組的意義是什麼嗎?”
嚴寄不解地皺眉望著他,顯然對二師兄這個稱謂很不滿意:“你叫我名字就好。”
“好,好,嚴師兄。布朗熊和可妮兔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關系,你明白?你得跟著我,”他不容置疑地摘麥說,“你別那麼看著我,我心裡比你還要拒絕,我是有家室的男人好嗎?”
嚴寄也輕輕摘下麥,問他:”你的家室是師兄嗎?”
“很容易看出來?”剛剛一本正經的辜安楓突然像江水春融一樣,臉色變得異常柔和:“是啊。”
嚴寄靜默了一會,小聲地說:“那你真是辛苦了。”
“你知道海灘佔位模型嗎?”董黎一邊吃冰淇淋,一邊問許既白。
他沒指望許既白知道,只是需要一個引子開啟話匣子:“在一個人群均勻分佈的狹長海灘上,兩個賣貨的小販,為了賣出盡可能多的飲料,最好的選擇是同時站在海灘的二分之一處。當然原來的理論條件是他們賣的飲料完全相同。在實踐中我們可以放鬆這個假設。”
“當出現第三個小販的時候,這個平衡的局面就被打破了,而且永遠無法再恢複穩定。所以,感謝節目組,他們把第三個小販固定在了兒童劇舞臺上,所以這個變數被排除掉了。”
其實剛才“第三個小販”變數還試圖出來作妖,夏靜採和程訣穿著戲服在園區裡四處招徠人去觀看馬上開場的《天鵝湖》,被節目組及時制止了。
《熱血啟示錄》的規則很簡單,不能使用作為明星身份上的特權。所以辜安楓必須戴頭套,而程訣和夏靜採因為在高高的舞臺上,只需要上濃重的油彩。但是當他們試圖近距離接觸遊客時,無疑會被認出來,從而違反公平競爭的原則。
而同樣身為演員的許既白是唯一的一個bug,因為,根本沒有多少人認識許既白。
他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