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疾風擦著耳邊傳來,穆敏只聽見聲音,接下來,身上一陣劇痛。
抬眼一看是穆傾的長鞭。
“為何要做?你何時有資格對我說這樣的話,你不過就是一個庶女,從一個下賤的肚子裡爬出來的爛貨罷了,還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我看你是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那個夜晚如同那個下午一般,成為了穆敏揮之不去的夢靨。
在接下來的年歲中,穆傾就像一條甩不掉的毒蛇一般,無時不刻在折磨著他,讓她極度崩潰。
穆笙在聽完了秋月的哭訴後,久久的說不出話來,她之前只知戰場兇險,不知後宅深淺。
幸而他的爹爹只對孃親忠誠,不然自己的命運也難以穆敏的手止不住的顫抖,臉色變得慘白。
儘管那時的她十分的小,但她也還存有著一些記憶。這些年面對秋月的閉口不談,她似乎敏感的嗅到了什麼。
這褻衣化成灰她都認識,這是她小娘親自給她縫製的,上面還帶著她的生辰八字。
“姑娘,姑娘……”秋月上前扶住了搖搖欲墜的穆敏。
“秋月……”穆敏抓住秋月的手,一雙眼早已淚眼朦朧,她只恨不得吊上一根繩子快快自盡了去才好。
發生這樣的事情,足夠讓一個清白人家的姑娘聲名掃地。
更何況彼時的穆敏已經被穆府大房的老太太認養了過去,以後的名頭可就是大房的嫡女,這樣的榮耀可是其他幾個庶妹都沒有的,是天大的恩賜。
穆敏越發的感到絕望,她對這個哥哥是瞭解的,就像是一條毒蛇一般,沒有達到目的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褻衣隨著二人的動作掀翻了過來,露出裡面的一張紙條來。
卷白的紙條上浩浩然的寫著:“若想保住秘密,子夜三刻前來。”
穆敏閉上眼睛,淚珠無聲的滾落了出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然轉變為一副堅毅的模樣。
秋月心裡暗道不不像是一個孱弱的病人。
穆敏一度覺得自己性命不保的時候,穆傾慢慢放下了次日一早,杏仁早早地就過來喚穆笙起床,穆笙一改常態,十分配合的起床盥洗穿衣。
在輪到梳頭時,穆笙瞧得杏仁正把一支鑲滿了金花的寶釵往自己頭上戴,她忙叫住了杏仁:“杏仁,我今日不想帶這支。”
杏仁疑惑:“姑娘,這可是你素日裡最喜歡的一支。”
穆笙嫌棄的掃了一眼,在首飾盒中選了相對素淨的一支:“諾,就這支吧。”
杏仁接過珠釵,很快就為穆笙梳好了髮髻。二人就動身往外走去。
慶陽縣在南方,如今雖是在早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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