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沉思之際,通話器傳來司機沉穩的聲音。
回過神,古歲寒收起玉盒,淡淡的吩咐:“直接去宿舍,剩下的交給珠兒安排。”目光投向窗外,看著校門口來來往往的人車。不知在想些什麼。
“就是他。”
門口報名處,江可兒俏立在遮陽傘下,白皙如牛奶的面板在有些耀眼的陽光下格外通透。身後幾名人高馬大的青年組成人牆,死死將某些想套近乎的學生擋在外面。
聽到江可兒帶著興奮之意的呼聲,青年們登時轉身,將牛眼瞪了過來,推搡擁擠的人群,擠了過來,牢牢的將古歲寒的車圍在中間。
“少爺,在你走出家的那一刻,這五年就代表你和家族沒有任何關聯了。除了威脅到你的生命。否則我是不會出手的。”
看到古歲寒遞來的目光,珠兒撅噘嘴,有些幸災樂禍的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無可奈何。
“麻煩……”
古歲寒眯起眼睛,刀鋒般淩厲的目光咄然迸射,絲毫不懼的拉開車門,平靜的看著躲在青年身後的江可兒:“你想如何?”
“哼,上次不過是爭論而已,你竟然蠻不講理的出手將江林哥哥的胳膊踩斷。今日我要教訓教訓你。”江可兒惡狠狠的攥著小拳頭,向古歲寒喊道。隨著她的聲調,腦袋上兩支馬尾不斷跳動。活像一隻急紅眼的兔子。
“小子,這裡,可不是任你妄為的外面,誰也沒理由阻止學長指點學弟……不是嗎?”被鐵板夾著胳膊吊在胸前的那青年猙獰一笑。
“既然你們找死……”
古歲寒語調漸冷:“就成全你!”
話音未落,身形急轉,撕出破空之聲。纖細的手指彎如鷹勾。瞬間扼住青年咽喉,扯到身前,四目對視:“你說……你的命值多少?”
“咯咯……”
青年早已被這瞬間的攻防轉換嚇得面無人色,身如糠篩顫動不停。哪裡還能說出話來。
江可兒瞪著美眸,渾身發冷,下意識想要退卻,但看到江林逐漸發青的臉,強行提起勇氣喊道:“你……,你放他下來。否則,否則……”
“好……”
古歲寒在他們略顯放鬆的表情中詭異一笑,手上一鬆,在江林即將落在地上的瞬間,驀地抬腳踏下。慘叫聲與噴湧的血漿,瑰麗而又奪目。
低下頭,靜靜的看著在地上不斷翻滾,捂著被踩碎的胯骨,發出撕心裂肺的嘶嚎的江林。古歲寒好似施捨般,抬起腳:“你該慶幸,這是學校。”
說罷,頭也不抬,轉身鑽回車內。漸漸駛遠。
混亂不堪的校門處,此時才迸發出一聲聲高昂夾雜著無法掩飾的驚恐聲。
“你……怎麼敢?”珠兒玉容帶著還未消散的震撼。俏目圓圓的盯著古歲寒:“你這樣做,無異於挑釁學校的威嚴。”
“挑釁又如何?”古歲寒不為所動:“在我有求於他的時候,學校自然可以給我甩臉子。但是,你可知……我對於這所謂的學校,並沒有任何請求。若非因為聯邦規定,誰會進這所謂的學校?”
“……”
對於古歲寒的話,珠兒無奈的張了張嘴,竟然想不出任何理由反駁。確實如此,著所謂的學校,對他而言不過是換一個地方居住罷了。至於學習?別開玩笑了,只有平民,毫無背景的孩子,才必須依靠學校來出人頭地。
至於古歲寒這種世家背景,若真想學習,直接請些教授當家教一對一講課不更好?
“可是……,可是……”珠兒想要試圖說些什麼,但結巴了半天,終歸沒有說出個一二三來。
“而且……,我斷定,他們非但不會處罰我,還會安撫我。”古歲寒抬起頭,望著窗外那座高聳的大廈。
“為何?”
對於珠兒的疑問,古歲寒只是輕笑,話語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因為……我是天才啊!”
“天才?”
“天才和庸人的區別,絕非那所謂的努力,就能拉近距離的。若是努力有用,還要天才幹什麼?”古歲寒嗤笑著,對於那些口口相傳被家長當做金科玉律的真理。充滿不屑:“只能被仰望,無法被超越。這……就是天才。”
ps:明天,後天過年。不更新了。。。。。走親戚。過完年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