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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家大少爺微微一笑,一縷縷幽藍的火焰在他的指尖繚繞而起。
“賜教不敢當,不過和你比劃兩下還是可以的,我就不客氣了。”
話還沒說完,一道幽藍的掌印直接錯過守墓人印向了夜寒的面門,居然這麼快,夜寒的眼中吐露出一絲驚愕。
“七神針!”
就在這一掌即將落下的瞬間,夜寒的身影向後一閃避開了這一掌,接著手中的守墓人順勢遞了出去。肖家大少爺腳下一蹬,再次向前沖出,而這襲來的守墓人則被他伸出的另一隻手直接抓住,夜寒的手腕猛然用力,卻絲毫不能撼動守墓人。
夜寒的面色有些難看,畢竟被人將刀從手中奪走怎麼看都不是一件榮耀的事情,夜寒的手直接放開了守墓人,腳步一滑仰面錯開了肖家大少爺的這一掌。見到這一掌被夜寒避開,肖家大少爺的目光一凝,身在空中的他向著下方的夜寒一腳踏了過去。
面對這一腳,夜寒的身子彷彿是一片被微風吹拂的柳葉,橫向微微一移便避開了這一腳。肖家大少爺停在王千蕊的身前,轉身向著夜寒看了過去。
“功夫還湊合,身法勉勉強強吧,這樣的你沒資格讓我信你。”
肖璉隨手一扔,守墓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落到了夜寒的手中,夜寒蒼白著臉,將守墓人向著背後一束接著轉身而去。隨著夜寒的離去,王千蕊略帶深意地看了肖璉一眼,接著沖著肖君陌點了點頭,也起身離開了這裡。
“璉小子,這是怎麼回事?你無緣無故地為什麼要試探夜寒的身手,而且你剛剛用了全力了吧,至於嗎?”
肖璉舉著自己微微顫抖的手,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滿意之色,接著回答道。
“血神殿的聖器呀,而且還是已經覺醒了的守墓人,單憑一隻手就制住你以為容易嗎?若是剛剛制不住那一刀,我必定要退開,我只要一退開這場戰鬥就沒完沒了了,不得不說,他的實力成長的讓我很滿意。”
“哦?”
肖璉掃了一眼肖奶奶,滿臉笑意地將一臉狐疑的她推了出去。
“奶奶你去打探江陵的訊息吧,我為什麼試探夜寒就不勞你費心了,快去快回呀。”
如今肖家的執掌者是肖璉與肖玉,肖奶奶可以在生活上一遍又一遍地打擾他們,但是凡事牽扯到肖家和天下大勢,肖奶奶可沒興趣打破肖家一直以來的規矩插手其中。一直以來肖玉和夜寒之間的糾葛大概都是生活上的瑣碎,肖奶奶比劃兩下也沒什麼,但是肖璉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針對夜寒,這其中一定有他的原因,既然肖璉不願意多說,肖奶奶也不會多問。
在任何勢力的駐地之中都會有幾棟代表門面的建築,就像墨閣的天機閣一樣,第一魔域也有著一座這樣的建築,封魔殿。天機閣是墨閣的議事大殿和閣主的居所,封魔殿卻不是如此,它是第一魔域歷代魔主的埋骨之地。
此時在夜寒面前佇立的就是封魔殿,從遠處看去,它就彷彿一座方形的大印蓋在了第一魔域的中心,漆黑的牆面升騰著絲絲的寒氣,讓人不由得敬而遠之。
“小師弟,你來這兒做什麼?”
王千蕊拍了拍夜寒的肩膀,上前一步與他並肩而立,此時夜寒的面色微微有些沉重,與肖璉那一戰的結果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
“師兄,我是不是太弱了?”
“太弱?怎麼可能,你的實力已經不是一般的雙神境高手可以匹敵的了,不要為剛剛的那一次交手耿耿於懷。肖璉可是肖家千年一遇的天才,那可是能夠與肖家第一人比肩的人,再說了,你也不算輸,只是丟了你的刀而已。”
“師兄何必這樣安慰我。”
夜寒苦笑一聲,目光堅定地看著前方那陰森的大殿。
“肖家的大少爺只能是三百歲以下這我是知道的,而且他剛剛勝我也可謂是輕松至極,枉我在解封了守墓人之後洋洋得意了一番,沒想到一轉眼就被一個與我年紀一樣的人教訓了。中原還真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呀,雖說我不知道肖家大少爺他為什麼要教訓我一頓,不過這一次倒是讓我長了記性,我可是要收複燕雲的,單單就現在的實力,我談何收複燕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