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死死的包住那名少女,扭頭對身旁其餘的守城士兵道。
“老子我先把她帶回去,你們看著點啊。”
“好!”
“厲害啊!”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別唐突了美人啊!”
“……”
餘下的守城士兵不停的起鬨著。
同樣,沒有任何人上去說上一句公道話。
甚至……
甚至,已經入城的災民們竟對那名被擄走的少女露出了一絲羨慕的表情。
或許……真的該羨慕吧……畢竟至少能活著了。
或許以後會挨餓,以後會受苦……嘛,畢竟是被擼回去的啊。
但至少,能活著不是嗎?
進城之後,許多攜帶著孩子與家眷的災民們紛紛不約而同的行動了起來,在地上找起了幹草枝,並將其插在了孩子的腦袋上。
但……也不是所有。
只帶著一個孩子的災民,並沒有往自己的孩子腦袋上插幹草枝。
帶著兩個孩子,或兩個孩子以上,以及帶著一男一女等多個孩子的災民,則往自家最小,或者自家女孩的腦袋上插上了幹草枝。
且先前曾與老人談論過一兩句話的年輕人,也往自己的女兒腦袋上插了根草枝。
這是……賣兒……賣女了啊……
但現在也不難看出那年輕人在昨日為何會在與老人的談話之中突然神情黯淡了……賣女求活,精神能好嗎?!
在現代人看起來荒誕無比,古代人看起來卻無可奈何的鬧劇過後。
有些災民們買了自己,找到了活下去的出路,而有些災民們,則在第二天黎明的到來,再次踏上了逃亡的旅途。
等待著他們的究竟是什麼?他們不知道,他們只想要活下去。
“你當年,似乎也和他們差不多,對吧?”
九百米的高空之上,畢璃汪對著被自己捏在半空中的魏忠賢道。
“現在的我還不會讓別人也飛在天上,只能這麼捏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