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不靠譜,卓孝雲卻是比較靠譜的。
“就是普通的玉佩吧?我更傾向於,這種一個信物。”卓孝雲道,“會不會有其他人拿了東西,這個信物拿出來,他就會把東西給你?”
顧輕舟道:“她倒是特意提過神父和聖經。”
程渝道:“那就去教堂問問。太原府的教堂不多,一家家問,總能問出一點什麼來。”
顧輕舟覺得,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只能靠這個笨的排除法試試。
司行霈稍後更衣出來了。
他道:“我叫人拿著這個,到處去看看,你就別去了,天這麼熱。”
然後他又說程渝,“你怎麼還不回去啊?你挺個大肚子,萬一出了事,我們可賠償不起。”
“呵,你還詛咒我,有沒有點品德啊?”程渝冷冷道,就是不走。
到了這邊,程渝才有了家的感情,她死活不想回北平去。
卓家的大宅裡,氣氛是很奇怪的,隨時隨地都要當心。
“那我們過些日子回平城了,你怎麼辦?”司行霈道。
程渝一愣:“你們要回去了?”
“太原府又不是我們家,事情處理完了,幹嘛不回去?”司行霈道。
程渝悵然若失。
顧輕舟安慰了她幾句,就叫人準備擺飯。
天太熱了,一點胃口也沒。
接下來的半個月,顧輕舟天天去跑教堂,有意無意把玉佩掛在脖子上,叫神父們看見。
沒有人多看她的玉佩一眼。
顧輕舟不甘心,又開始翻聖經,找到跟玉佩有關的描述,或者相似的。
她甚至把玉佩的圖描繪下來,一點點比對。
也沒有。
“這玉佩跟神父和聖經都沒關係的,而且她當初說神父和聖經時,分明就是想要擺佈我。”顧輕舟道。
可見,平野夫人說這兩件事的用意不同,能串聯起來就更加不容易了。
“要不,拿去醫院給照一下?”司行霈出餿主意。
顧輕舟一聽,居然覺得這個餿主意前所未有的靠譜。
她果然拿去照了。
這一照,顧輕舟就很慶幸自己沒有盲目砸開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