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睡在司行霈身邊,那種詭異的安全感,就會讓顧輕舟的睡眠格外香甜。他是效果最好的寧神靜心藥。
“真乖,今天氣色是好了不少。”司行霈端詳她,輕輕落吻。
他放下她,為她佈菜。
司行霈把餐廳提供的早餐,全部照顧輕舟的喜好要了一份。
顧輕舟挑選來挑選去,居然只想吃蛤蜊蒸蛋。
“你也做過的,很好吃。”顧輕舟道。
司行霈就捏了捏她的鼻子:“還記得,算你有良心。”
兩個人吃了早飯,司行霈想帶著顧輕舟去跳舞。
顧輕舟卻拒絕了。
“這船上有嶽城的人,他們可能會認識我,這樣不好。”顧輕舟低聲。
司行霈道:“戴頂帽子。”
“誰戴帽子跳舞?”顧輕舟失笑。
最後,兩個人沒有去跳舞,卻是看了場電影。
在黑暗的電影院中,司行霈握緊了顧輕舟的手,生怕鬆開之後,她就會消失一般。
顧輕舟也察覺到了,她輕輕回握了司行霈的。
兩個人依靠著。
中途,有副官走上前,低聲跟司行霈說了句什麼。
司行霈只是略微頷首。
顧輕舟則問:“出事了嗎?”
他搖頭:“沒事。”
中午的時候,顧輕舟在房間裡歇午覺,司行霈將她摟在懷裡,又親又吻。
顧輕舟任由他鬧。
副官又來敲門。
一封電報遞給了司行霈,司行霈看完之後,眉頭微蹙。
一次兩次這樣,顧輕舟很清楚,的確是出事了。
“我們下去吧。”顧輕舟道,“反正我也不想真的去香港。”
司行霈道:“無妨。”
“沒事的,我們回去吧,你叫人去拍電報,讓你的人來接我們。”顧輕舟道。
司行霈卻很捨不得。
他胳膊收緊:“你要是一隻貓就好了,我天天把你藏在口袋裡,不管去哪裡都帶著你。”
顧輕舟低垂了羽睫,沒言語。
很快,郵輪暫停,船長放下了小艇,顧輕舟和司行霈先下,副官們也跟著下。
他們下來之後,郵輪開走了。
約莫五分鐘,後面一艘小型的船隻開了過來。
顧輕舟和司行霈上船。
這艘船不大,也是蒸汽的馬達,速度卻慢了很多。
顧輕舟問司行霈:“是不是平城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