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卻不好意思。
“我走幾步,等上山的時候,你再揹我吧。”顧輕舟說。
司行霈同意了。
他們倆越過峽谷,中間歇了十分鐘,司行霈拿出牛肉乾補充體力,顧輕舟也喝了點水。
他們峽谷裡走了三十分鐘,幸而是大冬天,沒有蛇蟲毒物,顧輕舟走得也很放心。
而後,他們到了另一處的山腳。
這座山脈,和他們剛剛出來的那座相比,簡直是個墳包而已,被襯托得特別矮小。
上山之後,司行霈開始教顧輕舟狩獵。
顧輕舟等了片刻,一隻野兔正在覓食,司行霈讓她架好槍。
“打中它,要不然我在這山上辦了你。”司行霈在她耳邊低喃,然後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
顧輕舟恨得咬牙切齒,心想這臭德行,還出身名門呢,跟土匪差不多!
她有點緊張。
有了司行霈的威脅,顧輕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槍射出,將野兔的腰腹打了個對穿。
司行霈高興去撿了回來。
野兔還沒有死透,血淋淋的還在抽搐,司行霈笑得一臉愉悅:“今天的第一隻獵物,是輕舟打的,應該嘉獎!”
顧輕舟不想看,血腥味讓她有點作嘔。
司行霈別在腰上。
後來,顧輕舟又打了只山雞。
和她相比,司行霈就打了更多的獵物,五六隻山雞、七八隻野兔,還有兩隻山鹿。
顧輕舟有點疑惑:“這山上的野味怎麼這麼多啊?”
說罷,那邊司行霈就笑了。
顧輕舟恍然:“是你放養的?”
“嗯,我每隔三個月就叫人放一次。有時候打獵,也能放鬆心情。”司行霈笑道。
這算是他自己的獵場。
只是他這個獵場沒有欄杆,任何人都可以進山打,只是此處鬧土匪,傳聞是很可怕的,普通老百姓都不會來。
此地荒蕪。
司行霈佔領這山脈之後,更是放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鬼怪傳說,導致絕大多數的人對此望而卻步。
當然也有不信邪的,跑過來探險。
不是被暗器殺死,就是誤中了奇門陣嚇瘋,從此這山脈被一層驚悚的傳言籠罩。
等他們差不多打好了,已經中午兩點。
司行霈教顧輕舟如何剝皮。
“我不要!”顧輕舟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