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錦也算是明白,在他眼裡,他們之間不管是做什麼都是夫妻之間應該做的,做什麼也都無關愛情,只是義務罷了。
那麼,她自己還有什麼必要去深究這些呀,心裡放鬆,笑著回答他:“當然,你們是夫妻,做這些沒有什麼不對。”
言罷,低頭看著他的幽深的眼眸裡倒映著自己的樣子。
一瞬間,掉進去一般,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麼。
溫暖錦不算纖細的手,甚至在掌心和手指每一節都有很多的繭子,都是常年,日積月累握槍留下的,慢慢的抬起落在他的眉眼處。
其實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的樣子早已經深刻在了心裡,即使不這樣近距離的看著他,也在心裡描繪了不知多少多少遍了。
很多時候她都會有恍惚過,為什麼自己心裡滿是霍庭琛的樣子。
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為何她要把他放在心裡呢。
可能她還在不斷的暗示自己的情況下,還對霍霆琛保留了一點希望,覺得他會給自己想要的愛情,這不是每個女人都渴望的嘛,就像曾經的小七渴望父愛那樣。
她有話想問他,但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看著霍霆琛的眼睛裡便有了不知所措。
他察覺到了,伸手抓住她放在自己臉側的手,拿下來緊握著,好像在給她底氣,讓她有什麼就問。
溫暖錦這才開口道:“霍霆琛,是不是不管今天跟你結婚的人是誰,不管今天這是坐在了你總統夫人的位置上,你都不會愛上她,即便是韓靜媛也如此?”
這個問題是她一直都想問的,可能她就是想看看在霍庭琛的心裡,自己到底有多重要,她甚至有怕過,怕自己還不如韓靜媛。
霍霆琛聽到她問的什麼問題以後,沒有直接的回答她問的問題,而是從她臉上捕捉到別的東西,反過來問她:“你在害怕什麼?”
霍霆琛的問話讓她怔了一下,她只想到了霍霆琛會避而不答,但是沒有想到他會反過來問自己。
她現在表現的非常平靜的,看著他輕笑的說道:“沒有,我會害怕什麼,現在還有什麼東西是我害怕的,就是有,我覺得也比不上聽我的丈夫接下來說,如果今天在這裡的人是韓小姐的話,說不定會愛上她。”
說完溫暖錦就在心裡把罵了一頓,剛剛還覺得今天霍霆琛是怎麼了,有些不對勁的,現在反倒是她自己是最奇怪的那個了,問的這都是什麼問題。
怎麼聽都感覺她好像在吃醋一樣,還是一個虛無,不會存在的的醋意。
霍霆琛看著她微眯了一樣眼睛,在睜開看著她,啟唇說道:“你不覺得自己問的這些很幼稚嗎?”
溫暖錦啞聲,抿嘴不在搭話了,她心裡道:“察覺到了,怎麼會沒有察覺到呢,問的這些問題不僅幼稚,而且還非常非常的可笑,不切實際。”
“不要每次都把自己跟靜媛相比,你們是不同的兩個人,性格也不同在我心裡的地位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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