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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戒備地看著玉珚,“你和安家是什麼關系?前幾日你和慕玉珩大婚,你不是慕家親生的事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你到底是什麼人?”
玉珚被侍衛制住了卻還是笑得淡然自若,似盛夏的山谷百合般清冷幽雅,“我是誰,皇上就一點兒也猜不出來嗎?”
這樣子,真的像極了安妃!
皇帝癱在龍椅上,臉色慘白,“不可能,不會是這樣,你……”
“唉,罷了,民女就不讓皇上猜了,免得您一會兒背過氣兒去了民女還惹一身麻煩!”玉珚輕松甩開一個侍衛,摸出身上的蟠龍玉佩,輕笑道:“民女,是皇上的五皇子啊!”
資訊量太大,直沖得老皇帝咳出一口血來,幹皺的手指指著玉珚,嗚嗚著拼命想說話缺什麼也說不出來,直接翻白眼暈了過去。
侍衛圍上來就要擒住玉珚,卻被她輕輕鬆鬆地一轉身就達到了四面八方,有的飛了出去,有的撞在了禦書房的牆上,摔得四仰八叉。
再無阻礙,玉珚走上前將皇帝拎起來,狠掐他的人中,掐了兩下皇帝就醒了,也不知是玉珚掐的真起了作用,還是他疼醒的。
皇帝悠悠轉醒就看到了近到貼著他臉的玉珚和滿地橫七豎八的侍衛,立刻驚恐地向後退想與玉珚拉開距離,卻被她輕輕踩住了龍袍,再退也退不遠!
玉珚提起蟠龍玉佩的掛繩,將它在皇帝面前晃來晃去,“這塊玉是什麼含義,可別說皇上您不知道!”
皇帝確認了玉珚手中的玉不是假的,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塊玉,怎麼會在你手裡!”
玉珚隨意把玩著手中的玉,不在意地說道,似乎不明白皇帝怎麼就激動起來,“自然是它認我為主!民女前些日子做了個夢,夢醒這玉就在民女枕邊了。”
總不能說這是皇陵裡幹了的太太太太爺爺自己拿給她的吧,皇帝肯定不信,沒準還會嚇個半死,然後說她妖言惑眾,治她欺君之罪!
雖然她胡編的這個也挺扯淡的,不過古人最是迷信不是嗎?
果然皇帝稍顯平靜了,又問了一聲不過語氣沒有之前淩厲和質疑了。
皇帝沒有再質疑,而是陷入了沉默,他眼中的精光毫不忌諱地流轉在玉珚身上,玉珚也非常大方地回視。皇帝暗想,玉珚或許遠不止做個公主這麼簡單。玉珚卻在想,這糟老頭子到底要看多久,再看,她的臉都要抽抽了。
皇帝道:“你,在宮裡住些日子!”
“好呀,民女也想好好看看這全天下人都向往的皇宮是個什麼樣,前幾次那都不是讓人好好玩兒的,全都掃興了!”玉珚賭氣地說道。
皇帝聽玉珚說道一半的時候心中就是一驚,全天下人都向往,那她呢?但他還是不曾表現出來,而是笑道:“這次,必定讓你滿意!”
玉珚被安排在了幽蘭宮,正是安妃生前的寢宮。據說皇帝多年來空置這間宮殿,除了日常打掃之外便不許任何人進入,這裡的一切擺設都還是安妃在的樣子。
紅木刻花的桌上未放回盤中的漆釉的茶杯,梳妝臺上為用完的口脂,因放置過久已經變得暗紅幹裂,收了一半的床帳,床下還放了一雙淡青色繡花鞋,無一處不是安妃生活的痕跡,玉珚在床邊輕輕坐下,感受著屋中的氣息,這是她出生的地方!
“姑娘”門外進來一老嬤嬤,“姑娘先到院中歇息一會兒吧,待老奴將這屋子收拾好,姑娘再進來。”
玉珚在院中踱步,一會兒去逗逗水中的魚兒,一會兒去撥弄花草,路過的宮人見到幽蘭宮又住了新人,皆是大吃一驚,紛紛趕回去跟自家主子彙報。
皇後是最先得到訊息的,早在皇帝命人打掃幽蘭宮時她就有不好的預感,難道時隔多年,又有像安妃一樣的人來和她爭寵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