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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珚的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封魂上,準備隨時和這五個骨架子幹一架,活了兩輩子,還能經歷一下盜墓的感覺,不賴,值了!
只是這些爺爺們坐起來之後再沒有什麼動作,不像是要撲過來的樣子,他們不約而同地看著一個方向--玉珚受傷的手指。
玉珚悄咪咪問慕玉珩,“他們不是想喝我的血吧!”
“不好說,我們先退出去。”兩人慢慢依著步子照著左後方的門走去,玉珚有些沒底兒,抽出了腰間的封魂,太太太太爺爺厲聲道:“站住!”
站住個鬼啊!慕玉珩提著玉珚就撒丫子跑了。然而就在他們即將跑出去的時候,太太太太爺爺突然攔在了出口,沒人注意到他是怎麼行動,就像是憑空冒出來一樣。
慕玉珩抬手就要劈過去,然太太太太爺爺幹枯的白骨卻死死扣住了他的手腕。慕玉珩握緊鐵拳手腕發力,一下子彈開了包著幹腐爛肉的白骨指節,另一隻手一掌跟上,將幹屍豁出去老遠。
然幹屍竟然柔軟地在空中往前翻了個身,穩穩地落在了玉珚和慕玉珩的後方,兩隻手咔咔地向二人脖子後方襲來。
玉珚回身舉著封魂從幹屍的頭頂向下劈去,這把削石如劃水的劍,怎麼著也能把他對稱著給劈成兩半吧。
就在封魂即將砍傷幹屍頭皮的那一刻,他隱約露著白骨的兩根手指夾住了封魂,緊緊貼著劍面。
封魂上不去下不來,前後也抽不動,兩方就這麼僵持著。後面坐起來一直不動的四具幹屍,竟有了起身的勢頭,然太太太太爺爺突然回身怒斥一聲,玉珚聽不懂,但後面的四具幹屍老老實實地又坐了回去。
“呵,想不到百年過後,我還能再見到封魂。”太太太太爺爺,說話了!
太太太太爺爺松開封魂,退開兩步,看起來是不想打了。他回到自己的玉棺旁邊,像慕玉珩剛剛一樣,他也倚在上面。
一具幹屍靠在開啟的棺材邊兒上,這場面,怎麼看著怎麼詭異,卻又很滑稽。
玉珚和慕玉珩的心稍稍放鬆了些,卻還是不敢掉以輕心,時刻觀察著幹屍的動作,防止他耍什麼手段。
太太太太爺爺又笑起來,除了笑聲有些陰冷之外還算正常。“我就斷定慕家和皇室間必有孽緣,如今,竟還讓我見著了!”
“慕家,你還好意思提慕家?”慕玉珩冷笑道,質問他,“你對得起我慕家祖宗嗎?”
這一問,突然讓太太太太爺爺低下頭,陷入沉默,片刻後他才緩緩說道:“我是傷了兄弟情分,一直以來都想彌補,只可惜老天懲罰,早早收了我的命!我的遺旨也不知道幫到你們多少,後面這幾個小家夥兒應該沒有為難慕家吧。”
說完,太太太太爺爺黑洞洞的眼眶中好像突然能聚焦似的,似乎有淩厲的目光射在前方四具幹屍上,只看得他們瑟瑟發抖,幹透的腐肉都掉渣了。
小家夥兒,說的居然是這四具幹屍。
“不管怎麼說,你二人都算我的後輩”太太太太爺爺指著前面一個棺材板對玉珚她們說:“來,過來坐坐,跟我聊聊外面這些年都有什麼新鮮事兒,也好解了我這被壓制二十來年的苦悶。”
慕玉珩拽著玉珚,兩人都沒有動,慕玉珩問道:“你被壓制二十來年是什麼意思?”
一個死了百來年的人,屍身腐朽,心智i卻還像常人一般無二,這太詭異了。而且,他說被壓制,難道他現在這樣是人為的而並非自願?二十來年,莫非……
“近二十年來,我的墓裡闖進來幾個人,其中有一個穿著白袍,眉間金光閃閃的男人,就是他把我變成這樣的。”
果然是國師!
太太太太爺爺繼續說:“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陰損法子將我的魂招了回來,或者說我們五個人的魂都招來封在了屍身裡,還有一塊石頭,似乎是叫鎮魂石,壓制著我們幾個,一壓就二十多年了。我們不是沒有反抗過,實在是反抗不了!剛剛有人收走了那塊石頭又毀了法陣,我們才能活動一番的!”
“嗚嗚嗚!”一具幹屍突然悲痛地嚎了起來,“我本來都投胎了,正和新娘子洞房花燭在興頭上呢,就感覺突然一口氣上不來,然後什麼也不知道了!想我一世英名,這下讓後人如何評判我!”
太太太太爺爺隔空打了他一拳,“別說出來丟人了,你投胎了不過是個村口磨豆腐的,你做帝王是有多無能才會在下輩子淪落成那樣!沒淪入畜生道是不是都是萬幸了?”
另一具幹屍不服了,“我都沒來得及投胎!”這位應該是先皇,玉珚爺爺沒差了!
一時間,幹屍們聽著各自的遭遇,紛紛嗚咽起來,除了太太太太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