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玉珩把假胸掏出來,“怎麼樣?現在還軟嗎?嘖嘖,果然姐姐魅力無窮,假胸也可次次把你迷得神魂顛倒!”
玉珚咬唇,得,您美您有理!
“給我看看什麼做的!”玉珚將慕玉珩的假胸搶來細細觀摩,輕輕揉捏,這手感,堪比pp棉啊!
慕玉珩看著玉珚不停地揉搓兩個假胸,好像手裡攥了兩只小白兔似的,輕笑道:“喜歡嗎?要不要姐姐給你做一個,墊墊你的大平原?”
“……”
玉珚理直氣壯,“我平怎麼了?以後又不是給我摸的!”
“哦?”慕玉珩五指貼在她胸前力度適中地按揉,低低一笑,“也對!反正是姐姐的,我喜歡就是了!”
玉珚嫌棄地撥開他的手,“拿開拿開!女流氓!不對,女裝大佬加流氓!”隨後認真地問道:“你就心甘情願地穿了二十年裙子?從來沒想過換成男裝?”
慕玉珩臉色微沉,收斂笑意,玉珚躊躇道:“我……是不是問了不該問的?”
“晚上來和姐姐睡,我就告訴你!”慕玉珩邪魅道。
東宮
太子正在案前細細作著一副丹青畫,畫中女子身穿淡粉紗裙,手執一飛花蝴蝶團扇立於梨花樹下,頭微側,眉眼含笑,楚楚動人。
真是天地眉間!整幅畫的遠近之美的精華,全凝在美人兒精緻絕美的眉心之間。
太子心滿意足地欣賞畫作,卻聽得下人來報,側妃求見。
太子眉頭皺起顯得不悅,大好心情受到影響,“不見,就說本宮正忙,稍後會去看她。”
淩靜軒卻不等到下人回話,直接闖入書房,委屈道:“殿下,稍後是多久之後?”嗤笑一聲,“我死了之後嗎?”
“你胡說什麼?不要亂想!”太子怒斥,淩靜軒走近太子繼續爭辯,“殿下,您自成婚之後就一直不願見我!”,伸手笑道:“讓我看看殿下整天都在忙些什麼?”
太子想收起畫來卻已經來不及了,淩靜軒的手已經按了上去。
“好一幅梨花美人圖!”淩靜軒陰陽怪氣地說道,“呵,這不是慕家小姐,慕玉珚嗎?”
畫還未幹,此時被淩靜軒手指一蹭,畫中人眉間糊了一片,白皙的面容髒了一塊兒!
太子怒從心起,猛地開啟淩靜軒的手,小心翼翼地拿起畫,怒道:“誰允許你亂碰的!”
淩靜軒再次被吼,也是豁出去了,反正太子於情於理都不能休了她!“我就碰了怎麼著,你還能為一幅畫把我趕回景王府不成?堂兄,我是你妹妹,你就這麼對我?你喜歡慕玉珚大可以娶她呀,可現在,我才是你唯一的女人,東宮的女主人!你讓我顏面何在!”
太子雖怒,卻也將淩靜軒的話聽了進去,冷靜情緒後道:“好,本宮給你應有的尊貴,但你,不要再來見本宮!”
太子不會寵她,也不能寵她,從她被皇帝賜婚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是這樣的結局,只是,她不願看明白罷了。
淩靜軒嘴唇顫抖,說不出話來,好像不敢相信太子會如此絕情,憋了半晌才決絕地吐出一個好字。隨後轉身挺直身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書房。
淩盛華,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夜晚,重華院,慕玉珩房間,床上兩人並排而躺。
黑暗中傳來玉珚的聲音,“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她像一條死魚似的,躺在床上動都不敢動!
“呵呵”慕玉珩在一旁輕笑,他側著身子支起腦袋,居高臨下看著玉珚,用男音風騷地問道:“怎麼?之前天天吵吵著要和姐姐睡,現在這麼不情願,姐姐好傷心哎!”
玉珚很想破口大罵,這突如其來的悶騷畫風是怎麼回事!另外,用男聲說話可不可以不要愁怨地自稱姐姐,多膈應啊!
她一個翻身騎在慕玉珩腰上,怒道:“你個大男人能不能有點兒男子氣概!一天天娘娘的還真把自己當女人了!”
慕玉珩感受到異常的親密,被她搞得心癢難耐,邪火燃著了他的全身上下,直接用行動告訴了玉珚什麼叫男、子、氣、概!
感到身下的異常,玉珚一下子紅的像熟透的大蘋果,不敢再叫囂,順勢往前一倒壓在慕玉珩身上嘟囔道:“你個老汙龜!”
慕玉珩輕撫著她的後背,淫笑著緩緩說道:“不及你!你簡直就是腐家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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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今天入v超開心的!有沒有小寶貝發現慕玉珩性別暴露後“她”換成“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