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快到吉時了,什麼時候新娘子才出來啊!”沉魚不耐地跺腳,“我還想偷新娘子紅蓋頭呢!”
玉珚:“……你怎麼什麼都想偷?”
沉魚不好意思地摸摸頭,說道:“就是好玩兒嘛!而且好久不活動了,得練練手。”
這練手方式真是清新脫俗!
街道拐角處走來一大批人,衣著喜慶,抬著一頂大紅色轎子平穩走來,想必是淩靜軒的轎子了,只是不見太子人影。一圈人在外圍敲鑼打鼓吹嗩吶,街道變得喧鬧起來。
“太子不接親嗎?太子側妃真是悽慘!”羞花說道,她的嗓音如其名,聽起來嬌羞不已,這話從她嘴裡用怨婦語氣說出來,像極了淩靜軒的抱怨。
玉珚知道了淩靜軒的真面目後毫不同情她現在的遭遇,“走,我們東宮!”
東宮比街上有人氣多了,只是並不怎麼熱鬧,太子聲稱擔心皇弟身體,面容擔憂不已打不起精神,也沒幾個人敢上去跟太子道喜。
淩靜軒的轎子很快來了,太子勉強拖著步子前去迎接。玉珚幾人遞上請柬後在府門前觀看。太子腳步虛軟,踢了好幾腳轎門也沒踢開,喜婆都急壞了!這這,不吉利啊!
淩靜軒在轎子中臉早已黑如鍋底了,本想著兩人即便沒有男女之情,但他們有血緣關系太子多少會照顧她,沒想到堂兄會這般羞辱她。
最後來了幾個人上來幫忙,轎門總算開了,隨後按照禮制,太子將淩靜軒帶入東宮,玉珚一行人隨後跟進。
“藍鶴?你怎麼在這裡?”玉珚竟然在東宮裡看見了他,此時他打扮的有模有樣,像個世家公子。東宮今日賓客眾多,還沒人發現他不對。
“噓!”藍鶴趕緊制止玉珚,“我好不容易才混進來的,慕小姐別聲張。”
玉珚壓低了聲音問道:“你怎麼在這啊?”
“我就是想來先眼熟下太子爺,以後總是要多多見面的。”
太子成個親,竟然這麼多閑雜人來,也是很熱鬧嘛!
吉時到,太子和淩靜軒在禮堂中行禮,沉魚早已隱匿在人群之中。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
突然一個人影從禮堂閃過,電光石火間誰都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看不清身形,也看不清衣著。還是淩靜軒愣了之後突然捂臉,人們才意識到她的蓋頭沒了!
太子趕忙環顧尋找閃過的人影,發現已經不在房中了。到底是誰今日來鬧事?
突然太子看到了站在一個不顯眼位置的玉珚,一瞬間笑顏如豔陽,與先前待淩靜軒的苦相全然不同。淩靜軒感到手中紅綢抖了一下,從指縫間看到了太子的異樣,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慕玉珚!瞬間目光變得怨毒,只是隱在指縫間,沒什麼人注意到除了藍鶴。
藍鶴沉默不語,站在人群後方,冷笑著微微垂眸觀察著一切,暗道有意思!他果然沒有早來京城這麼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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