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謹修看著司陽十分認真:“雖然在玄門我們兄妹兩可能沒什麼能幫到你的,但在凡俗界我還是有點能力的,所以今後你若是有什麼瑣碎嫌麻煩的事情,儘管找我替你跑腿。”
司陽輕笑了一聲:“我的跑腿弟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蘭謹修也跟著微翹嘴角:“我努力。”
既然蘭謹修現在身體內有個陣法替他平衡陰煞,那麼這裡的風水自然就要改一改,不過這種事司陽是真的不擅長,他當初也只是覺得風水一事挺有趣,所以看過幾本書,但並沒有深入研究過,所以提醒了蘭謹修一句卻並未插手。
隨後蘭謹修又帶著司陽去了隔壁那棟轉了一圈,當場就決定要了。買了房子,因為多了一筆蘭謹修的外快,司陽還剩了將近一千萬,正好房子裝修的時候他還有餘款住酒店。
司陽本身雖然不至於是貪圖享樂的人,但從也是錦衣玉食長大的,從他記事開始,他就被他師尊養在身邊,修最高深的功法,用最好的靈器,穿最昂貴的華服,食靈氣最濃郁純粹的食物。加上烏山資源頗豐,在整個修仙界都是數一數二的富裕之地,養尊處優慣了,習慣使然,有條件的時候就更加不會委屈自己了。
如今重新再世為饒這二十年,前十年雖然因為修為所限無法開啟魂府,跟著外公過了十年真正普通凡人粗茶淡飯的生活,但也沒有穿不暖餓過肚子。後來即便可以開啟魂府了,魂府內有數之不盡的材地寶,隨便拿出一兩個就能讓他在這個世界過上極盡奢華的生活,但司陽卻覺得那樣沒意思了。
也許是那十年的平淡讓他也體會到了一些凡饒樂趣,儘管如今重拾修為,但有些地方回不去了,生活自然也沒必要向從前看齊。那些身外之物,有的時候就過好點,沒有的時候跟著外公上山去挖野菜也不是沒有過。
不過可惜的是他外公命數一般,承受不起太多的福澤,所以哪怕他有能力讓外公的晚年過好點,卻依舊什麼都沒做。他也可以讓外公的壽命再延長些,可是今生超過了他原本的壽命都是在消耗下一世的福運,所以司陽就這麼在一個鄉村裡陪著他外公走完一整個人世。
外公走後司陽更是為老人超渡了七日,加上幾世修來的福報,下一世他外公會是大富大貴的命,也算是全了今生一場祖孫情。
當那座村子裡沒有了外公,那裡也沒了讓司陽留戀的地方,所以第一個沒有外公的暑假他也算是無家可歸了,只能可憐的住在酒店裡。
回了幾條室友們發來的慰問,司陽去衝了個涼。他決定新房子裡一定要有個專門的房間,用玉石鋪出一個浴池來,好些年都沒舒服的泡個澡了,過幾再從魂府裡面清理出一些可以用的玉石來好了,有了自己的房子,生活質量也要慢慢提升上來了。
取出幾個杯子,司陽泡了一壺茶,清淡的靈氣隨著茶葉的泡開慢慢升騰了上來。司陽輕吹浮葉淺飲一口,不是烏山靈泉水泡出來的茶連滋味都寡淡了幾分,正遺憾著,就聽到門被人敲響。
蒼永豐也嚥了口口水,緊張的看著司陽。原本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卻感覺渾身毛毛的。
司陽搖了搖頭,站起來將那符袋拿了過來:“那髒東西的目標並不是永豐,永豐應該只是與之有過接觸,然後觸動了符紙。”
著指尖一點,將黑灰上殘餘的陰氣打散,然後倒出黑灰直接衝進了下水道。做完這一切,司陽又從自己抽屜裡取出一張符,只見他來回摺疊了幾下,一枚五角星成型。重新裝進符袋裡,遞給了蒼永豐。
蒼永豐連忙將符袋掛好,聽到那髒東西的目標並不是自己,這才鬆了一口氣。
司陽卻是看著他皺眉道:“雖然目標不是你,但從你帶回來的陰氣上來看,那陰氣跟你有一定的親緣關係,也就是,招惹到那髒東西的,恐怕是你的家人。”
這話聽得蒼永豐差點腿軟,這還不如目標是他呢,雖然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室友能耐有多強,但至少對這方面還是懂一點的。要是髒東西的目標是自己,還能請室友幫忙解決一下。要是自己的家人,那該怎麼辦。
心頭慌亂的蒼永豐連忙求助司陽:“陽陽,很嚴重嗎?那我該怎麼辦?這個符有用嗎?能不能多給我幾個,我跟你買!”
司陽搖了搖頭:“這只是平安符,只能被動保護,而且你不過回家了一,就直接燒了一張符,證明那東西怨氣很大,陰氣強盛,那可不是一張符能解決的。”
周放也在一旁替蒼永豐著急:“那陽陽,這事要怎麼辦?要不我們去一趟永豐的家裡看看吧。”
司陽是個挺護短的人,在這個寢室裡他的年齡是最的,當然不算曾經在修真界的年齡。幾個室友對他十分的照顧,他也常常吃到蒼永豐媽媽給做的辣醬,還有冬的毛拖鞋也是蒼永豐的媽媽給做的。現在蒼永豐家裡出了事,他能解決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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