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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們在河邊上越聚越多,等到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增援到現場的鬼子少說也有二三十人了。
現場勘察後,鬼子們發現那個被打死的日本兵頭部中彈,子彈從眼窩處打進去,從後腦正中間鑽出。鬼子們一看,好家夥,又是一槍斃命!從這槍法上看,肯定是個玩槍的高手,說不定就是八路軍幹的!
鬼子們不敢大意,趕緊又通知了警察署和特高課。
特高課的人配合著警察署對現場展開了更加縝密的勘察。特高課的特務們檢查得十分仔細,他們根據那個鬼子兵頭部中彈的角度和傷口的形狀,不但估計出了開槍人的方向,而且還斷定那個被打死的鬼子是被手槍的子彈擊中的!可是,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還有一點解釋不通,那就是,在離死者二十幾米遠的地面上,還有一攤血跡。這就顯得複雜了!據現場那兩個活著的鬼子介紹,當時除了那個冒充日本軍官的大個子以外,現場根本就沒見到還有其他人出現。那個大個子跑了,也沒有受傷,可是那攤血跡是什麼人留下的呢?肯定不是這個死了計程車兵啊!這種頭部中彈的情況應該是當時就一頭栽在地上死了,他的血絕不會留在二十幾米遠的地面上!這裡肯定還有事兒!
特高課的人下了命令,仔細檢查現場,絕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鬼子們立刻以那個被打死的鬼子兵為中心,向四外展開搜尋。
這一找還真找到了新的線索,一個鬼子兵在離那灘血跡幾米遠的草叢裡發現了一隻白手套,立刻報告給特高課和警察署的長官們。
特高課的人把手套拿起來看了看,知道那是給當官兒的配備的東西,立刻把那兩個曾經向大老黑開過槍的鬼子叫到跟前,又問了問情況。
那兩個鬼子餘悸未消,還懵頭轉向的呢,經過詢問這才想起來,當初他們出來巡邏時,是兩輛摩托車一起出發的,由於他們的這輛摩托車在到達河邊兒前出了點兒毛病,停下來修了修,前邊的那輛摩托車就先走了。那輛摩托車上坐著他們的長官,這手套應該就是那個長官的,因為他們記得,臨出來時,那長官還曾經戴著手套用手抹了抹他那把指揮刀呢!
兩個鬼子把情況一說,特高課的人當時就沉下了臉,大聲地命令,讓現場的鬼子們再仔細搜!
不一會兒,又有鬼子大聲報告情況了,特高課的人又趕緊湊過去。
這回更邪乎了!在河坡上又發現了一把日本軍用指揮刀!這下子,不僅警察署的人臉色鐵青,就連特高課的人也都嘬牙花子了!他們知道,既然這指揮刀和手套都讓人給扔到一邊兒去了,那他的主人還能有好兒嗎?趕緊再仔細找吧!說不定早就壞事兒了!
十幾個鬼子兵在河坡上就找開了……終於,在不遠的河坡上發現了摩托車的車輪印記,那印記把河坡上的雜草都壓倒了,順著河坡兒一直延伸到河裡。
不用多想,特高課的人就已經知道了大致的結果了,一聲令下,幾個鬼子兵脫了衣服下水了……
此時天已大亮,附近的居民們開始在遠遠地圍著,夜裡他們就聽到了槍聲,眼下又看到鬼子們下水了,知道有熱鬧看了,就都遠遠地稍著,踮著腳尖兒地看。還有一些路過的人,他們不知道日本鬼子幹嘛都糗在河邊兒上起膩,還以為他們發現了什麼值錢的東西呢,幹脆先不走了……於是,河兩岸圍著看的人越來越多。
河不算寬,水也不深,下水的人又都是島國來的鬼子兵,在水裡憋口氣呆上一會兒也都沒有太大的問題,因此,就都潛入水中摸索著……
不大一會兒就有人冒出水面喊上了,岸上的鬼子們都湊了過去。
鬼子最先摸著的是那輛摩托車,於是找來繩子拴好,十幾個人使出吃奶的力氣,把它拽上來了。
特高課的人看到了摩托車,心裡就更有譜了,於是讓那幾個鬼子繼續下水摸。又摸了一會兒,三個鬼子的屍體一個個地都找著了。
河裡的人託著、岸上的人拽著,三個死屍都被弄到岸上,並排擺在一起。鬼子認了認,沒錯,都是自己人,昨天晚上還好好的呢,怎麼說死就都死在河裡了!
警察署的法醫圍著三個死屍看了半天,得出了個結論——這三個人都是被人弄死之後扔到河裡去的。原因也很簡單,活著的人要是到了水裡,怎麼也得喝幾口水,或者嗆幾下子,要不然怎麼能死呢?要是喝了水、或者嗆了水,那食道裡、氣管兒裡怎麼也得有點兒雜草、浮萍之類的水生物;肚子裡也得裝滿了水才對。可是這三個死人,肚子裡癟癟的;食道、氣管兒裡摳了摳,也都挺幹淨……這就說明,他們在入水之前就已經斷氣了!再仔細一看,好麼!兩個當兵的脖子上都有掐痕,那個當官兒的脖子上倒是沒有掐痕,可是腦袋瓜子上的傷口翻呲著,比脖子上的掐痕還瘮人呢!
特高課的人立刻明白了,地上的那灘血跡肯定就是這個胖長官留下的!
鬼子們氣壞了,摔跤場的事兒還沒消停呢,這河邊兒上就又多了四具日本軍人的屍體,其中三個不但給扔到河裡去了,而且連軍裝都給扒了!這究竟是什麼人幹的呢!搜!再調點兒人來,圍著這附近仔仔細細地搜!
鬼子的一輛摩托車開走了,回去調兵遣將去了,剩下的鬼子們端著槍,沖著圍在四周的看熱鬧的人群吆喝著就逼過去了。
看熱鬧的人群就像炸了營似的,趕緊四散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