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控住慕嘉身體,一手合上計程車車門。
對著男人說了句:“別惹我報警。”
見他來真的。
又意識到男人看著背景不俗。
男人忙不迭放下人跑走,車輛也隨即駛離。
他慢條斯理地摘下金屬眼鏡。
鏡架摺疊時在夜裡發出咔的輕響。
微笑讓他整張臉突然鮮活起來。
像名貴的油畫,陡然染上一股人氣。
你們已經分手了。
陳述句。
就在慕嘉以為對方準備推開自己。
他手徑直伸過去,大力揉了一把她的胸,斯文敗類地道,知道往我懷裡撲,意味著什麼嗎?
——
一觸即燃。
電梯鏡面映出他們交疊的身影。
上樓梯時,謝斯衍已經迅速地反手將人摁在了牆上吻。
他的舌探進去,慕嘉的唇膏蹭在他領口,像雪地裡一瓣揉碎的山茶。
男人的吻帶著懲罰和惡意,咬得她舌尖發麻,洶湧澎湃,間隙中他含糊不清地飄聲問,今晚是故意來撩我的嗎?
慕嘉一怔。
這人簡直是顛倒黑白的行家。
明晚是程予安的訂婚宴。
拜他所賜,她這時候出現在酒吧,自然是借酒澆愁。至於為什麼選擇這家貴重的酒吧,大約是她想花錢買清淨。
謝總眼裡只有商業前程,也看得見女人嗎?她反唇相譏,手指卻自暴自棄地去解他的皮帶扣,...
謝斯衍反握住她解釦子的手,慢條斯理跟她十指相扣,往下探,“你當我是和尚。”
慕嘉嘟嘟唇,想再說點什麼,但還沒開口,就被按在玄關的油畫上。
謝斯衍扯下領帶綁住她手腕,慕嘉回頭,發現他臥室牆上掛的是《麗達與天鵝》正品。
天鵝羽翼籠罩。
麗達仰頭凝望他的姿態,跟她此刻如出一轍。
當晚。
情慾浮沉間,他迷糊地看到他腰間的一小塊疤痕。
書房中,瑞士銀行的定製鋼筆——和程予安去年生日收到的一模一樣。
最失控的時候謝斯衍咬著她耳垂問:“他碰過這裡嗎?”得到否定答案,狠狠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