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重女性?這話傳出去,不知道要笑得多少牙齒,別忘了,被我玩過的女人,可是數都數不過來了。”宋大少還是很有自黑的精神。
“你以前是怎麼玩女人的,我不清楚,不過對我,你是挺尊重的,不像其他習慣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看我談吐開放,又長著一張所謂的情婦臉,就總打我那方面的主意。”孫舒洋微微抬了一下頭,斜著眼角,用餘光瞥著上方的那張俊容,似笑非笑道:“或許在你眼裡,我幫你賺錢的價值,更大於被你玩弄的價值,你才會手下留情。”
“我不知道該說你們這些現代優質女性,到底是有被迫害妄想症還是自我感覺太良好,總覺得男人接近你們都是懷有卑劣的目的性。”宋世誠無奈一笑:“如果我真的對你有賊心,應該直接把你拿下,讓你由裡到外,都死心塌地的給我賣命,何必玩以禮相待的這一狗血套路呢。”
“我說了,我不會成為男人的玩物,如果你早前真對我有不規矩的舉止,我鐵定就甩頭走了。”孫舒洋揚起了瑩潤的唇角,嬌聲道:“宋少,你是我見過最理智理性的人了,你無時無刻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而且,往往只有對想要的東西有十足把握了,才會出手,是不是這樣?”
宋世誠聽樂了,“你都快成我肚子裡的蛔蟲了,還好咱們現在是一夥的,否則,我還真會有些如芒在背的糟糕感覺。”
像孫舒洋這種才貌兼備、又天生媚骨的尤物,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想入非非,甚至巴不得佔有。
但宋世誠很清楚,這女人並沒表現的那麼容易搞定,相反的,想要佔有她,付出的代價會相當大。
否則別說李東升了,權貴圈那麼多的人中翹楚,也沒見有誰拿下過這尤物。
說穿了,一般的撩妹套路,對她根本無效!
“同樣的,我也是理性至上的人,我不會妄想嫁什麼豪門,在我看來,男人和婚姻大多靠不住的,我寧可自己成為豪門,主宰自己的人生!”孫舒洋的聲腔依舊很柔媚,眸光卻是格外的堅毅:“當然了,如果我遇到了一個真正有能力又看得順眼的強者,我興許會委身依附,女人由於生理上的構造,終歸會有軟弱的一面,適當時候需要一個強有力的臂彎倚靠著。”
“那不知道我距離洋子姐的強者標準,還有多少差距?”宋世誠半開玩笑道。
“皮相是過關了,至於本事嘛……我只能說還在考察階段。”孫舒洋用輕描淡寫的口吻講著這種露骨的話題,接著,抬起手輕輕拍了一下宋世誠按在太陽xue的狼爪,道:“既然要出門,我得換衣服準備一下了,謝謝你的貼心服務,不過這一套,你還是留著多對你老婆或者那些純情少女使吧,我就不浪費你的火力了。”
“你就得當作合作夥伴給予的特殊福利吧。”
宋世誠給了一個很翩翩君子的回答,隨即笑著往門走去,當握到門把手的時候,忽的想起了什麼,扭回頭促狹的笑道:“對了,洋子姐,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健身房見面,我曾經說過,我不是鴨子,不收費的,任何時候空虛寂寞冷了,盡可以找我。”
“你這臭小子!臉真大!”
孫舒洋含嬌帶嗔,看似責斥的話,始終帶著那麼一股撩人風情。
望著宋世誠拉上門出去了,孫舒洋下意識的抬起手按住在太陽xue上,餘溫退去,餘韻猶在。
她忍不住垂下了螓首和眼簾,那脈脈流露的恬靜麗質,卻是從來不曾在人前展現過的。
被宋世誠說中了,她剛剛確實太累了,或許真是一個人撐得太久了……
………
傍晚時分,顧長垣派來的車早已候在了酒店門口。
駛出主城區,經過半小時左右的車程,抵達了一處位於盆地中的山巒。
山巒海拔不高,卻是孤峰拔起,峭壁險峻,周圍林海縱橫,還有星羅棋佈的湖泊、清泉和梯田,風景秀麗怡人。
度假山莊,就位於半山腰。
“歡迎大駕光臨!”
顧長垣親自等在山莊門口,一看兩人下車,立刻上前跟兩人分別握手招唿。
“你倒是挺會選地方的。”置身於這處綠野聖地,迎著徐徐清風,聽著樹海濤聲,宋世誠只覺得心胸為之豁然開朗。
“這兒的海拔比主城區高了許多,因此氣溫偏低,是山城著名的避暑山莊,每年夏天,山城跟火爐似的,我就愛跑這納納涼。”顧長垣一邊領著他倆往裡面走,一邊充當起向導:“這裡的規模很大,有網球場、籃球場等健身休閑場地,也可以去湖邊垂釣、或者去酒吧泳池放鬆一下,夥食則是一些山裡放養的野味,相信我,你們一定會愛上這裡的。”
“我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去空調房裡休息一會,實在太曬了。”
夏日傍晚的陽光依舊很烈,孫舒洋搖曳著那身一字領的素色長裙,快速往屋簷下走去,還不時挪動著遮陽帽的帽簷,躲避紫外線的侵蝕。”好,照顧女性,等太陽下山了,我再陪你們找樂子去。”顧長垣領著兩人,沿著石階,徑直來到了湖邊一處大型洋房建築群。
正要安排兩人下榻,顧長垣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眼短訊,就致歉道:“不好意思,芷琳也到門口了,我得去接她一下。”
“沒事,我們自己來。”
宋世誠笑道,等顧長垣離開之後,就讓錘子和另幾個跟班把行李抬進預訂好的洋房裡。
“這種大熱天,我寧可在酒店的咖啡廳裡就把事情給談了,多此一舉。”孫舒洋站在屋簷下的走廊,環視著周遭的山野景緻,卻是一點都不感冒。
“你們這些職場精英,就是太缺少生活的情趣了。”宋世誠一笑置之,正想提議先四處轉轉,忽然前方的迴廊迎面走來幾個男女。
本來這些人都自顧自的閑聊著,只是,為首的那名中年男子看見孫舒洋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旋即,臉色徹底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