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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被宋大少莫名其妙的話給帶亂了節奏,等回過神後,異口同聲的問道:“玩遊戲?”
“沒錯,就是玩遊戲。”
宋世誠面不改色的道:“你們應該也知道,我這人有好賭的習慣,沐少不是說想為沐老的壽宴包場嘛,要不這樣,來賭兩局,如果我輸了的話,壽宴的費用我全包了。”
三人依舊沒從宋大少的突發奇想中轉過彎來,更準確的說,他們根本不理解宋大少為何要多此一舉。
不過想起宋世誠之前確實很好抽喝嫖賭這一口,大約也有些釋然了。
“表哥,你是不是剛運動完,腦袋裡的熱氣還沒消退啊,這玩意有什麼好打賭的?”許仲軒譏笑道。
沐雲臣還以為宋世誠是要跟自己擺闊,不鹹不淡的笑了笑:“宋少莫非是覺得我們家缺辦壽宴的錢?我覺得,以我們家的財力,應該還不需要別人資助,宋少有這份閑錢,還是多補貼一下自家吧,畢竟房地産的寒冬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呢。”
兩人先後挖苦完,孫舒洋則抿嘴沒吱聲,不過微微蹙起的蛾眉,顯然是對宋世誠的胡鬧有些不滿意。
哪怕人家看不起你,也犯不著用這麼拙劣的把戲反擊吧。
宋世誠卻兀自堅持著:“隨便玩玩嘛,再說,如果我真的輸了,到時候出錢出力給沐老辦壽宴,傳出去,你們家不是更有面子?”
沐雲臣雖然摸不清他葫蘆裡在賣什麼藥,卻有些意動了。
說真的,他確實瞧不上宋世誠。
雖然大家都是豪門子弟,但像他這般傑出的青年俊才,根本不屑於跟宋世誠這種草包貨色相提並論,更何況隨著宋家乃至風華集團日漸式微,而以沐家為首的水木集團又正如日中天,作為家族未來繼承者的熱門人選,沐雲臣對宋世誠的心理優勢更強了。
畢竟,沐雲臣是靠著自身的硬實力才搏到了這位置,而宋世誠除了命好之外,純粹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廢物。
可就是這麼一個被他蔑視的廢物,當靠著萬能險,大有翻盤崛起的勢頭,沐雲臣難免就不服氣了,還尤覺得能設計出萬能險,絕對是有高人在宋世誠的幕後指導,否則就是再給這草包公子補二十格智商,都未必有指望。
只是,再不服氣,現實都擺在了那兒,由於萬能險的沖擊,導致這些日子水木集團的保險業務已經有受影響的苗頭,家族更要求他抓緊打造一款同樣性質的保險産品加入競爭,甚至還要委派他進入共濟基金會管理層拖住宋世誠,這對一向心高氣傲、自負自大的他,無疑是一種變相的羞辱。
如今,眼看宋世誠還有臉跟自己擺威風,沐雲臣雖然嗤之以鼻,卻也不想被這草包認為自己慫了,在好勝心的驅使下,斷然接受了提議:“既然宋少這麼有興致,那我不妨陪你玩兩把,不過若是我這邊輸了,宋少應該不會對我的錢感興趣吧?”
“錢這東西我自然不會缺了。”宋大少裝出一副認真思考的神情,沉吟道:“輸了的話,幹脆就玩真心話大冒險吧,簡單又刺激!”
“………”
別說沐雲臣和許仲軒了,連孫舒洋都幾欲啞口無言,甚至都一度覺得這位宋大少有人格分裂症了。
最初只聽傳聞,她覺得宋世誠就是一個典型的花花公子哥,但接觸認識之後,又覺得和傳聞有些出入,起碼有頭腦有抱負,結果才這麼一會,就又“打回原形”了。
下意識的,她便認為是宋世誠察覺了沐雲臣的敵意,被激起了逞強好勝的公子哥脾氣,方才要用公子哥的方式爭回一口氣。
只是,這方式未免太離譜幼稚了些。
沐雲臣穩下情緒後,就以為宋世誠是想借機惡搞自己,很想甩臉離去,但偏偏剛剛又都答應了,只能無可奈何的點頭道:“好!宋少是東道主,怎麼玩都悉聽尊便,那你說說要玩什麼吧?梭哈、德州還是其他什麼?”
心想著哪怕不走運輸掉了,自己大可以選擇“真心話”,至於是不是真的,那全憑自己的心思。
宋世誠沒急著回答,而是轉過頭,興致盎然的詢問孫舒洋和許仲軒:“你們兩個玩不玩?”
許仲軒眼看好友已經應戰了,饒是不情願,也只能跟著答應。
“……那好吧,陪你們玩兩局。”孫舒洋雖然很無趣這些公子哥的意氣之爭,但總不好意思當眾再掃宋大少的面子。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
宋世誠忽然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副撲克牌,露出颯然的微笑,道:“幹脆就玩牛牛吧,也是簡單又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