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一川笑了，他雖然沒看見曹華那絕望的表情，但是他感受到了辦公室裡面急劇減少的惡意。
一般來說，惡意這種東西減少都是因為一些外在的因素。
而恐懼，就是其中最有效的一種。
曹華那銳減的惡意，證明了他此時內心的恐懼。
灰霧細針在辦公室內穿梭，葉一川以惡意作為目標，將這十個貼身保鏢盡數殺死。
如今灰霧細針的殺傷力已經不弱於一些槍械，這種強大的破壞力能夠在一瞬間就洞穿正常人的身軀。
灰霧細針從最後一個貼身保鏢的胸膛穿透，將他的心臟所絞碎。
十個人齊刷刷的癱軟在地上，受到了致命傷之後，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徹底失去生命。
“曹華，現在你覺得，誰贏了？”葉一川的笑聲從門外傳來。
灰霧被他吸收返回自己的體內。他走出來，站在門口。
在辦公室裡面，曹華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全身像是被抽走了骨頭一樣癱在椅子上。
“為什麼？”他低聲呢喃著，“結局不應該是這樣的，應該是你死，為什麼不是你死？”
葉一川走進去，站在他的面前，笑道：“你確實有一手好算計，可你知道嗎，任何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壓制面前，都是徒勞無用的。”
“我只有一個問題。”曹華抬起頭看向葉一川，“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實在是想不通，葉一川的這些神秘莫測的手段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根本不是一個人應該有的能力。
隔絕感知的灰霧，迅雷一般的極速，超強的身體素質。
已經最為詭異的，他不用看就能知道這些人的微眾，就像是先知一樣的能力。
“我是葉一川，一直以來你想殺死的人。”葉一川看著他，平靜的說道。
“我輸了。”曹華閉上眼睛，等待葉一川動手。
辦公室外，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進來。
葉一川不用回頭都知道外面開始有很多人向這邊彙集。
而這裡又是恆晨的高層，外面是數十米的高度。
他想要離開只能走辦公室的門。
“來的這麼快？”葉一川皺了皺眉頭，剛才因為這些貼身保鏢拿出了槍，讓他的計劃被打亂了一不分，以至於他耽誤了一定的時間。
正是因為這被耽誤的時間，讓那些打手趕來了。
“現在殺死他的話對我來說沒有好處，他如果活著外面那些人尚且還會投鼠忌器，我才有機會離開。”葉一川聽著那腳步聲，心裡有了打算。
“我不殺你。”他看向曹華。
曹華原本絕望的神色僵硬在臉上，“真的？”
葉一川笑了，“至少短時間內不會。”
他需要以曹華作為人質，換去一個能夠讓自己平安離開恆晨大廈的機會。
“不過，你現在得跟我走。”葉一川身上，再次出現灰霧。
